间不知该如何自处。

钟至反倒表现得很自然,原地举起了手上打包好的粥:“早饭。”

上午的课程都是相连的,钟至这时候回来不会就是为了给他送个早饭吧?

夏斯弋忐忑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钟至想干什么,也不敢接那份早餐。他眼神躲闪地垂下眼帘,目光落在钟至缠着纱布的手掌上。

那包扎很随意,裹缠的纱布透出碘伏泛黄的痕迹,昭示着伤口曾承受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