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打算睡了,挥手让屋里侍候的奴才们都出去,把林珉祥抓过来,安顿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小祖宗,有什么事说吧。”

没想到林珉祥脸突然就红了,“哥,我,哎呀,我不知道怎么说。”

“傻小子,跟哥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吧,昨天我晚上去看文汶,撞到了他内个。”

“哪个?”看着林珉祥扭扭捏捏的不肯说,“让哥猜猜,小祥儿是害羞了?还是有冲动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怪怪的,然后今天又因为我起晚了害他挨打,下午我陪着他,看他被打的样子竟然有点兴奋,就更奇怪了,所以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林珉祥脸红的像个苹果。

“哈哈哈哈哈哈哈”等林珉历笑够了,接着说。“祥儿,你没做错事,你是长大了,也怪哥没想到,早就应该给你安排了,等下给你本书,自己回去看看。至于文汶,他是你的私奴,你想打就打,想用就用,不用想这么多。怎么待这些私奴也是学问,不能一味严厉,也不能一味宠着,要让他们怕你也爱你,至于侍奴和下奴,不喜欢就换,不过是个物件,不值得费心。”

“唔,还是不太明白,所以不是我害了文汶么?”

“祥儿你是他主人,就算是打死他也不是害了他。不过今早怎么就睡晚了呢?难道因为昨晚看到什么惦记的没睡好?要不今晚跟哥睡?”

“不不不,哥晚安,我走了。”

“嗯?傻小子,用完就扔啊,行吧,欠你的,回去等着吧,一会儿小潇给你送东西。”目送着林珉祥离开,林珉历摇摇头唤来了方雨潇,“去把我书房最上面格子里的箱子给小少爷送去,然后去问问文汶小少爷多大了,让他好好想想私奴的职责是什么,别借着小少爷刚回来就偷懒,想想晨侍侍夜该怎么安排,不会安排就回内侍局重训。”方雨潇领命,刚想退出去。

“别急,小潇,今天晚上跟着祥儿的是你弟弟吧?”林珉历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今晚随侍小少爷的是奴幼弟。”

“方家主看来是老了,对儿孙管教如此不上心。”林珉历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奴该死,奴做错事求主人赏罚,饶过奴父亲。”方雨潇跪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潇这么乖,爷怎么舍得罚呢。起来吧,一会磕破了可就不好看了”

“是,奴谢主人。”

“你去问问今早晨侍的是不是你那弟弟,爷不想管他是侍主不周还是活络了心思,你看着他掌嘴30,明儿自己去跟小少爷请罪,就说是自罚的。这次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方家,下次要是敢在小少爷的事上活络心思,让你那老眼昏花的父亲自己过来领人。”

“是,奴谢主人宽仁,奴一定管束好弟弟,绝不敢对主家有二心。”

“去吧。”退出少主楼,方雨潇只觉得一身冷汗,匆匆往紫竹院去了。

今夜的紫竹院因为方雨潇的到来变得颇不太平。

林珉祥收到了哥哥给的箱子,打开瞄了一眼,便害羞的将房内所有人赶了出去,甚至门外都没留人侍夜。自己偷偷躲在房间研究哥哥给的画册和视频。

文汶听了少主的吩咐,不顾身上的伤,带着冷阳秋连夜去了内侍局,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几个明媚皓齿的小少年。

最后到了方雨霖,方雨潇按少主吩咐问了话,赏了罚,刚想推心置腹的同弟弟谈谈,就被推了出来,“方大人快些回去做你的少主私奴吧,莫要被奴连累了,奴连伺候小少爷都不得宠,一个侍奴怎么配与方大人做兄弟。方大人快走吧,莫沾染了晦气。奴明日自会去向小少爷请罪的。”说罢方雨霖将哥哥推出门,一把关上了房门,对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脸泪流满面。突然抬手又赏了自己一巴掌,心里骂自己没用,从小比不过哥哥,进了主家比不过文汶,明明家世、模样、内侍局的考核成绩,样样不比文汶差,可偏偏人家就能认主,自己甚至被冷阳秋比了下去,愤恨、不甘交织着。

离开紫竹院的方雨潇更加的忧心忡忡,明显弟弟是想左了,自己这个弟弟处处争强好胜,如今必然是不甘心只做个侍奴的,明显与自己也在置气,只能数着日子休沐让父亲好好与弟弟谈谈,莫要误了自己还连累家人。

睡觉之前过于用功的结果就是,林珉祥又起晚了,做了半夜的梦,梦里一直拉着文汶胡闹。与往常不同,林珉祥醒来不是因为文汶轻柔的叫起,而是感觉到胯下一片温热。林珉祥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也就随着人动作,一条灵活的舌头轻柔的舔舐,让林珉祥很快有了感觉,胯下的人感觉到小主子胀大了几分,仿佛受到了鼓励,由舔舐变成了含入,尽量扩大自己的喉管,让小主子进入的深一些,同时配合着吞吐和挤压,毕竟是小汶哥哥的惊喜

等林珉祥从哥哥那儿回来已经是下午了,哥哥叫自己过去是为了签几份转让协议,在自己成年之前公司还是哥哥代管,自己只拿分红,小财迷林珉祥当然乐呵呵的接受了。不管现在爸爸和哥哥对自己多好,自己都要有本钱,万一哪天他们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