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再来犯了, 百姓今年总算能过个好年。”

谢榕也很高兴:“西荣国新帝才刚登基不久, 就打了这么大的败仗, 他的那些好弟弟们应该也要坐不住了,他们斗得越厉害,对我们就越有利。”

“阿枫,你真的很厉害。”

谢榕由衷的称赞着,狭长清亮的眼睛里透着藏不住的欣赏。

张枫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也红的厉害,根本没有上战场时的威风凛凛,只温柔的劝着谢榕喝药。

谢榕低头大口将药吞下,便窝在了张枫的旁边,也跟着看起了兵书来。

中间谢润进来了一趟,见到谢榕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放心离开。

谢榕在军营里修养了几天之后,风寒的症状就消失的差不多了,西荣国虽然安分了不少,但张枫的军务却越来越繁忙,经常一整天都要去帮着谢威处理事情,和谢榕也说不上几句话。

军营里的将士们对张枫的话也很信服,隐隐有了以他为首的趋势,谢老爷子更是乐见其成,连谢榕和谢润这两个孙子都排在后面了,整日里和张枫有着说不完的话。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谢榕好不容易拉住了大忙人张枫,想要亲近些的时候,就被手下送来了一封来自王先生的书信。

老先生在信里语气不善,威胁着谢榕要是还不回去,就再也不要认他这个师父了。

谢榕看完信,不由得轻笑出了声音,他这位老师,向来是个面冷心热的,这么说,也只是担心他一直待在军营里,耽误后续的科举罢了。

“是谁来的信?”张枫突然问道。

谢榕大大方方的将信递给张枫,有些无奈的说:“师父的信,他说我要是再这样下去,就要把我逐出师门了。”

张枫拿起信件看了眼,居然还看见了自己的名字,他眸色微动,随手将书信放到一边,不动声色的拿起兵书,指着上面的地形疑惑道:“嘉文觉得……这种地形该怎么排兵布阵?”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十分疑惑,目光认真的盯着书本,没有分毫转移,可王先生的信件却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被张枫给藏到了哪里。

谢榕怎么会看不透张枫的小心思,但他并没有拆穿,只是眼里含着笑意,抬手按下了张枫手里的书。

“要做什么?”张枫小声问道,身上的肌肉却悄然绷紧,眼底隐隐透着几分期待。

他们这些日子光顾着养伤了,即便是有了那些心思,也全都被两人压抑了下来。

“想亲你,可以吗?”谢榕轻声询问着,手却丝毫不客气的抚上了张枫的腰,如墨般的长发散开,搭在身后,气质清冷却又藏着一股莫名的攻击力。

张枫被谢榕盯得喉咙上下滚了滚,随即点头道:“可以。”

“阿枫说什么?我刚刚没听清……”谢榕又凑近了些,眼里带着些挑逗的意味,把张枫看得更加激动了起来,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还不等谢榕再逗逗张枫,张枫就已经把谢榕按在了床上,啃咬着那张漂亮的嘴唇,他亲的毫无章法,手掌勒紧谢榕的腰,身体也有些难以自已的往谢榕的身上贴。

谢榕起先还闭着眼睛,享受着张枫的主动,后来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之后,便笑着翻身将张枫压在了身下。

战场上凶猛异常的将军没有半点反抗的意味,平时严肃冷厉的眼神此时全都化成了一滩春水,此时的张枫,和寻常人家的哥儿没有什么不同。

谢榕看着张枫温顺的样子,忽然心里一软,他故意将张枫的双手按在上方,对上张枫那全然信任的目光后,眸光一沉,俯身亲了上去。

张枫被他亲得身子有些发软,明明浑身都是肌肉,此时却像团棉花一样无法施展,只能任由谢榕将他带进温柔的情欲之中。

张枫被谢榕好一顿折腾之后,蜜色的身体上落下许多吻痕,明眼人一瞧就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榕平缓着呼吸,将头埋在张枫的胸口,刚才那副强势消散不见,取而代之是一副满足的温柔。

刚才闹的太欢了,饶是张枫也有些缓不过来,但他仍是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宠溺的亲了亲谢榕的头发。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缱绻暧昧的气息。

犹豫了许久,谢榕终究还是不舍地说出了压在心里的话:“阿枫,我最迟后日就要动身回去了。”

张枫眉心蹙起,原本带着几分迷茫的眼睛瞬间变得清明了起来,一双黑眸直直盯着谢榕看,手指紧紧攥着谢榕的衣服不放手。

“嘉文,再多待些日子吧。”张枫低声说着。

谢榕伸手摸了摸张枫被汗水浸湿透的鬓角发丝,眸色晦暗,并没有直接回答张枫的话:“我走了之后,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按时吃药,要是被我发现你不吃好好药,我就不给你写信了……”

谢榕说着从床边摸出来了一个匣子,他拉着张枫的手,一点点教会对方机关的位置,随着一声轻响,匣子应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