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一把椅子,「清辞,在姊姊这里,所谓的付出是指踏踏实实的努力」

「不是说拿身t去做交易不对,有些人为了生存,迫於无奈也会这麽选择。」

「但是,你的身後有我,你的选择会更多,从今以後我会是你的底气。况且你的天赋不应该被埋没,你有无限的可能x」

这段话,是往後漫长岁月也没能遗忘,一辈子珍藏在郁清辞心底的金句语录。

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巴掌大的小脸埋在棉被中,只露出一双黝黑的眼睛认真听讲。白鹭被她这模样也惹得半点脾气都没了,想抚0nv孩微微炸毛的头顶的念头油然而生,而白鹭也确实这麽做了。

掌心触到,nv人眼尾愉快弯起。

好像小动物呀。

白鹭:「想学怎麽写姐姐的名字吗?」

「想」郁清辞眼露渴望,她想知道姊姊的名字是哪两个字组成。

白鹭脚一蹬,旋转椅在毯上拉行了两道痕迹,手上多了平板与触控笔。

郁清辞身旁的床位下塌,nv人垂下天鹅颈,捻起挡住视线的发丝,同时细长的手指握着触控笔施施然写下白鹭与郁清辞。

「好看」

nv人漾起笑:「好看齁?」

郁清辞慌忙收回落在白鹭脸上的视线,又将目光放在平板上的字上。

大气、行云流水。

白鹭未察觉,将笔递了过去,「试试看?」

从没有握笔过的郁清辞,头几次的字迹称得上鬼画符。

「没关系,我们慢慢学」

熟悉的冷调香再次罩住郁清辞,只是这次不再是衣物,而是真实富有温度的怀抱。

「这边放松,让笔划自己g上去」

「直线稍微控力下拉」

「对~好bang!」

温暖有力的指尖拢握nv孩的手一笔一划写下两人的名字。

最後一笔落下,nv孩也差点往前栽下床。

「是小猪呢」

白鹭连被横抱起郁清辞,转身yu走回客房,瞥见时钟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离天亮差两小时,便又放下nv孩。

抱着被子的nv孩翻过身,闭眼0索着,直到抓过白鹭的枕头抱在怀里,才停下不安的呓语。

翌日。

暖yan洒落在棉被,带出早晨独有的气息。

或许说成是棉被蝨子遇高温曝晒而si的味道更加准确。

郁清辞按掉床柜上准时响起的闹钟,伸手0了0另一个枕头,一片凉凉。

她懊悔的r0u了r0u小脸。

主人都离开被窝多久了,她这寄人篱下的倒睡个香甜。

nv孩打开房门,如同卡通中的汤姆猫踮起脚尖,踏着小心翼翼的步伐溜到长廊,客厅异常宁静。

一道背影端正的坐在沙发上。

「早」那背影转过身,目光从手里的平板移至nv孩脸上,露出温婉笑颜:「我是你白鹭姊姊的朋友,柳温絮,可以叫我温絮姊姊就好」

nv孩乖巧道:「温絮姊姊」

一大早就没见着那人,郁清辞有些百感交集。

庆幸擦身而过,因为白天会让夜晚的羞耻无所遁形。

沮丧失之交臂,再早起一些,就能见到有史以来的心跳声。

单纯的nv孩将前两个问题归类於自己还没资格触碰的禁区,因为姊姊从未主动解释过,後者则归类至身t健康因素。

她悄然望向优雅持笔挥墨的nv人,理智地把身t的不适吞回肚子里。

即使姊姊看似家底丰厚,她不该也不能再厚颜无耻的花人家的钱。

nv人温柔的声线缓缓诉说书法下笔的注意事项,背脊挺得笔直,nv孩听得认真,却恍然想起一句不知道在哪里读过的句子——驼背的人可能是因为肩负重任,才会把脊椎都给压弯。

她觉得这句子不全然对,挺直背脊的人也可能肩负重任。

「居然还恍神」白鹭弄乱nv孩的头发,无奈又带着些不自知的宠溺:「,就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想学颠锅?」

nv人左手熟练颠着锅,脑後的高马尾随着动作摇晃,莹白纤长的颈线滑入衣领,隐约能见上头戴着一条银se的颈链。

这天早晨,郁清辞以为会依照惯例再练一早上的书法,接着跟着白鹭恶补学识。

因为按照白姊姊的说法,她打算用一年的时间,教会她所有这个年龄前应会的知识,一年後通过学历证明考试,再送入当地的重点中学。

但很快地,白鹭发现nv孩天生聪慧,加上本身x1收能力好,许多应该花上几小时理解的东西,郁清辞一眨眼就能ga0定,融会贯通下,也就超越了白鹭一开始制定的学习目标。

有意想让郁清辞好好放松,因此临时改了行程,决定出外郊游。

「可是我的手没有力气」郁清辞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