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告辞了。

他把刚买回来的营养餐和零食放到桌子上,迟疑片刻,问道:“小杞,比赛的事,领队应该和你说过了吧?”

杞无忧坐在病床上,神色如常,语气也很自然:“嗯,领队昨天就跟我说了,我决定不上场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小杞,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比赛,拿很多奖牌。”

“槐哥,在比赛上做那个动作是我自己做的选择,总要自己承担后果,”他顿了顿,又抬起眼,望着徐槐说,“但还是有一点难过吧。”

徐槐走到病床前,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抚摸杞无忧的头发,“不要难过,我知道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杞无忧并没有太多难过的情绪。

最难过的时候其实是在赛场上,当时徐槐没有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