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琉玉吓得失了唇色,他用两指沾了脖颈尚未凝固的血液,学着宫人给她梳妆的模样,在她唇上抹匀,她脸色惨白,唇上却刺目的红,将她衬得像某种嗜血的精魅,只能依附在他身上吸血而生,他这才满意地笑了。

若有似无的腥气钻进鼻腔,高琉玉几欲作呕,战战兢兢地任他施为,在这种极度紧张的情况下,紧缩的小穴竟是缓缓流出一股淫汁。

“瞧你现在这副骚浪的模样,离了朕又该找谁给你的骚穴止痒?”

食指蓦地插进她下面的蜜洞,层层媚肉绞上来,吸住他的手指不放,他嗤笑一声插得更深,抠着湿热的嫩穴,才几下少女就软倒在他怀里。

“呜皇兄……”

高琉玉哭着喘息,瑟缩在高怀衍结实有力的臂膀中,无助地娇吟,她还未动情就这样生硬地插了进来,穴里泛起一丝疼意,她知道只有尽量依从他,男人手上的动作才会轻缓温柔。

她努力打开身体去迎合他,希冀平息他的怒火,男人指腹摩挲着穴肉用力翻搅,又抠又挖,小穴酸痛得她哭声更大了。

“皇兄轻点……呜呜我疼……”

男人毫不怜惜,又加了两指,噎得她一口气没缓上来,抽噎着打了个哭嗝。

“怎么就是插不松呢,朕日日给皇妹松穴,还是这么紧,生个孩子就好了罢。”

高怀衍声音低沉似恶鬼低语在她耳边炸开,琉玉惊惶摇头:“不、不可以,呜呜。”

泪眼朦胧中,他面容上与自己相似的部分却愈发清晰,这是她血脉相连的兄长啊,她如何能接受和他诞育一个孽种,一想到肚子里可能会有个小怪物汲取自己的养分茁壮成长,她就恶心得想吐。

高怀衍从紧密的花缝里抽出手指,直接塞进了她的口中,残忍道:“朕想做什么都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说不?”

“唔唔。”

琉玉眼角淌泪,一个劲摇头,娇舌被两根手指夹住刮弄,从穴里带出的粘腻腥香搅进唾液中,小嘴被玩得合不拢,嘴角溢出透明的津液。

终于他大发慈悲放过她上面的小嘴,把她按在假山上,缓缓蹲了下去,分开两条玉腿,用舌头舔弄着她,双手抓着内侧的娇肉,用力吸嘬,舔开的细缝都在颤,高挺的鼻尖时不时戳着藏在花唇里硬挺的阴蒂。

越是暴怒他反而愈发冷静,他的皇妹娇气得很,直接肏进去必定会伤着,高琉玉越是不情愿,他越要她活得好好的,日日张开腿榻上承欢,然后生下他的孩子。

舌头顶进去,高琉玉嘤咛一声,两条细腿直打颤,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大舌还在往里挤,吸得她浑身发软,小腹酸胀,只能无助地抓着他的头发。

“嗯啊……不要……”

任由她哭叫,高怀衍含着她的肉唇不放,舔压轻咬,吸出了更多的热流,敏感的肉粒都被他啃噬得充血红肿。

小腹一阵急缩,压抑的哭喊声断断续续,她被酥乱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身体剧烈抖动着,快要攀上高潮。

这时他退出粘腻的舌尖,将她的一条腿侧拉起来,淅淅沥沥的水流一股脑从肉孔中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皇妹尿得真好看。”

高琉玉哭得更伤心了,被他亵玩得喷了水,宛如失禁般,在他的注视下,小穴还在一缩一缩地震颤。

方才的恐惧被羞愤替代,下一瞬滚烫的阳物抵着她湿润的穴口,强硬地一寸寸挤入,胀得她穴壁发麻,敏感的嫩肉缩得极紧,自发开始吸夹。

“被野种肏弄的滋味如何?”

被强硬贯穿的胀痛席卷了小腹,男人的抽动渐渐猛烈,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大力进出在少女稚嫩的小穴,晶莹的水汁被捣出,糊在了两人交合的部位。

她被撞得乱晃,发软的身体被他掌控着,屁股也被迫抬高迎合他的肏弄,小腹凸出可怕的弧度。

“呜呜皇兄我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也不该骂你……”

她做过的事,又何止骂他野种呢,宫里的人惯会踩高捧低,为了讨好她想出了许多层出不穷的法子磋磨人,妹妹琉音柔弱,作为兄长自然挺身而出,承受了她大部分作弄。

偏生高琉玉是个犟的,他越是不屈不挠,她就越是想将他的硬骨头一根根敲碎。

夜里罚跪守夜是常事,严寒冬日被她叫去采集梅树上的雪水,彼时少年捧着满满的一罐,被她泼在了脸上,冰冷刺骨,少女红唇亲启,缓缓吐出了一个脏字,明艳似芙蓉的小脸上满是明晃晃的恶意。

诸如此类的事不胜枚举,与她后来的变本加厉相比简直不值一提,那时嚣张跋扈的嫡公主风光无限,哪里想得到因果循环,自己作下的恶终究会报应到自己身上。

“皇兄原谅我呜……”琉玉紧紧攀在高怀衍身上,迎着他凉薄的眸子,胡乱地往他薄唇上亲。

“我错了……呜我真的知错了……”

粗长的肉棒深戳腹内顶弄,陷入穴中柔软的娇肉,填满了她的穴道,莫大的饱胀感令她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