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夜,妙晚靠在桌前昏昏欲睡,手上挑着跳动的灯芯,青黛想上前服侍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走,这几日事情繁多,手中多的铺子账簿得让她好好想想。

忽地一阵晚风吹过,撩起层层窗纱,吹拂在妙晚身上惬意舒适,桌上烛火跳动两下转而熄灭。一个人影由后及进,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妙晚头也不回被拥入怀。

“妙娘在等爷?”许观澜大手滑进衣衫,温香软玉诱人媚骨,叫他想得发疼。

妙晚也不扭捏,任由大哥把她衣裙扒下,香肩嫩乳落在盈盈月光之中,如同沐浴的神女,颇为委屈道:“观郎冷落妙儿,还不知是从哪个软香窝里回来的···”

许观澜俯下身子去吃硕大的奶子,一对肥乳经过他几天灌溉现在似乎更加鼓胀,奶香四溢,仿佛随时都要出奶水了。他咬着乳肉接连猛吸,吃得妙晚娇喘练练,身子酸软。

“为夫就好妙娘这一口,只想与妙娘夜夜笙歌。”许观澜吸得啧啧作响,一片湿意,上下舔弄又道,“妙娘此处生得甚美,可真要出奶水了?”

“啊···啊啊···观郎···受不住了啊···”妙晚浪叫着,整个人早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奶子肿胀之后愈发敏感滑嫩,“妙儿不知···好涨啊···啊哈······”

许观澜又重重吸了两口,简直把半个奶子都咬进嘴里,似乎已经喝到了四妹香甜的乳汁:“果真是要出奶水的小淫妇,叫爷爱死了!”

说罢抱起少女的细腰坐到桌上,将她两腿大开折起放在桌上,粉白光滑的花户向他大敞,幽深秘境一览无余,花穴美景沾着晶莹蜜液,情色瑰丽。

许观澜不再犹豫,提枪而上长驱直入,尽管早已出入多次,依旧是紧致狭小如稚嫩处子,吃力馋嘴地吞吃着他的粗壮肉根,两人皆是舒服地哼出声来。

“观郎···好大啊···啊啊···”妙晚双眼朦胧,看着面前锦衣玉袍的英气男子,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花穴里饱满充实,舒服极了。

许观澜掐着少女的腰凶猛地顶撞着,蜜液源源不绝,又湿又热,真是销魂极品穴!他越顶越深,几乎整根鸡巴都挺了进去,简直要把卵蛋也塞进去!

“妙娘···好妙娘···全都给你,为夫的都是你的!”许观澜大开大合地捅干着,抽插之间水液飞溅,满室充盈着淫靡的晚香玉芬芳,诱人深入情欲之境。

真切的爽意从交合之处开始席卷全身,妙晚娇喘着,承受着男人的热情和欲望,尾音都变了音调。甬道中的肉壁贪吃地舔食着黝黑的茎身,咬食硕大的菇头,再几下冲撞之后,她再也忍不住地淋漓泄身。

许观澜颇为满意地瞧着桌上双腿大张的妹妹,浑身被情潮染得红粉,香汗微微,青丝飞舞,一丝不挂地被大哥脔干得丢盔弃甲,任摆着腰痴缠着吞吃他的大鸡巴,骚贱淫荡之姿堪比青楼妓子!

他一记深顶直捣花心,把妙晚撞得花枝乱颤,平坦细嫩的肚皮上冒出明显的凸起,看的许观澜颇为眼热。

他大手抚摸上去,把顶起的弧度拢在手里,到此刻似乎才确认了自己深深埋在四妹的身体的,紧紧契合着。许观澜略微使力压下去,妙晚瞬间“呀”地叫出声来,双腿发麻,完全失控。

“啊啊!啊啊····观郎···不可以···啊哈······”前后夹击,整个肉壁把阳根裹得更紧了,花径里被撑开的胀意更加刺激,摩擦之间花液汩汩流出,如同失禁了一样。

“妙娘真乖啊,怎么疼爱都不够···”许观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挺动更加放肆,几乎要挤进了宫口,“从前大哥···正是在这桌上同妙娘温书学礼,人伦道义······”

是了,这正是妙晚的闺房,每日听夫子教导,克己复礼,想到妙娘彼时年纪尚幼含苞待放,在此处换衣梳洗闺房作乐,许观澜倍感热血沸腾,巨棍更加硕大粗硬。

如今还未出阁就扭着腰紧咬着男人孽根,胀着大奶子要男人吃,许观澜带着狠劲大开大合:“现在妙娘同大哥行夫妻敦伦,周公之礼,要好好用心学才是。”

“啊···啊观郎···啊啊······”妙晚仰着头承受着,溢出口的娇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滚烫的肉根几乎要把她贯穿了,腿酸软得哆嗦,花穴里猛烈的爽意根本无法抗拒。

“妙娘水真多啊···看见大哥就直流水啊。”许观澜游刃有余地脔干着如花似玉的妹妹,自己较她年长十载,却没想到实实在在地栽在了她身上,说着淫词秽语看着她情动模样。

花穴吮吸着热源,一听这话更是花液喷涌,好像真的是看见哥哥就湿了身子的骚浪嫡妹。妙晚脸上一片红霞,捂着脸红唇嘤咛着:“啊···大哥···太坏了···就会啊···取笑妙儿啊······”

许观澜瞧着她羞赧模样戏弄心思更浓,上手抓弄一对饱乳儿,叫她胀得更加情迷意乱,逼她说道:“妙娘如何?妙娘说小爷怎的?”

“观郎···啊···嗯啊···”妙晚咬着下唇看向男人,眼神湿漉漉地满是朦胧水雾,可男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