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严丝合缝的。

程御只是把钥匙放在他的掌心,柔软的相贴一触即分,可离开时,青年下垂的指尖偏偏还划过了他掌心最敏感处。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轻轻地,就像一片羽毛轻柔地扫过。

陆含璟抬头再去看程御时,矜贵的天鹅已经别过脑袋,好似方才撩人姿态与他并无干系,仅耳尖一点绯红,暴露出主人并不完全冷静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