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白榆彻底失去了思考。

她干干眨巴了一下双眼,看见近在咫尺的嘴角已经挂上了讪笑。

“你不要这样。”白榆躲开了目光。

“姐姐,谁让我说服不了你,就只能自暴自弃。”

白术循着他的声音朝眼前的面颊越贴越近。

“你你在说什么呢”

“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你还要跟我装痴作傻吗。”

“不行!”白榆扭着脸使力想推开他。其实只要用一点内力就可以将他推下马车,可她又实在不愿意伤他。

“为什么不行”他埋头进她的颈间细细吮吸着,“你若还一意孤行,就只能先接受我。”

白术感觉到被自己压制住的四肢渐渐变得放松,他仰起脖颈,心中的爱意尽数透过眼波流转向她。

“我心悦你。你不知道,我现在说给你听。”

白榆看着他秋水般眸子发散出的粼粼波光,一抹红晕攀上眼下。她犹豫着,恨两人不该走到如此地步,但眼前少年的眼神似比自己深藏的心还要坚定,而正如他所说,她除了依靠他别无他法。

于是她最终还是说出口:

“我若答应你,你便不能干涉我。”

白术瞳孔微沉,默了半晌,似是在心中权衡许久,才说:“好。”

他松开手脚的力道之时,纤细的手臂就灵活地抽出圈禁,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再次吻了下去。

“所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白术解开了女人下裙的系带,一片式的褶裙立马在身下松散开来,像是特意为这场盛筵准备的铺垫。他顺手就扯下了剩下的里裤和亵裤。

“是。”白榆抬起头回吻他。

两根手指绕着她未经人事的穴口来往撩拨。

“姐姐,我只心悦你。”

白术一手去解她的上衣系带,撩开里衣开襟,摩挲着抚上她的香肩,一手不停拨弄着翕张往外吐水的阴唇。

“嗯啊”白榆不敢置信如此情欲的呻吟出自自己口中,马上咬紧了唇。

“姐姐,好听,叫给我听。”他用手指沿着她的乳晕打转,勾得茱萸果变得硬翘,他又坏意地拿指腹在乳头凹陷处摩挲,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重重摁压下去。

“嗯呜”

内里抬头的阴茎已经撑起了外袍,白术迫不及待地解开一层层裤子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抓起白榆一只手握住那根炙热。

她不禁瞪大了眼睛,一根狰狞的猩红巨物直直立在黑色丛林中,在白术颀长洁白的身躯上显得格格不入,在宽松的层层布料中定定地占据着她所有视线。它真的好大

她的手凉凉的,好似烙铁穿透了冰块,手心糊出一掌粘腻。

她何尝不知第一次会很痛,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像蘑菇头一般的圆硬物体抵住了她的穴口,往里推进的过程中完全挤开了两片花唇,那里饱胀感十足,她无法相信那么紧窄的地方可以塞下如此粗壮的东西。

喉间溢出一丝哼唧。

“疼吗?”白术轻舔她的耳垂。

她将手背覆于唇上,紧紧咬牙,“疼”

“我会温柔一点。”

说完一整个菇头都挤进了穴口,撑开的阴唇已经被挤压到变色。

“啊!”

“姐姐姐姐你里面好热好紧”

已经足够滚烫的阴茎也似乎躲进了温室,那里那般绵软,就像是专为他打开的温柔乡。

穴道顶端涌出了一股汁水,彻底浇湿龟头,在温暖的环境中突如其来的沁凉让他头皮一阵发紧。

“松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哼嗯”白榆再次圈紧了他的脖颈,咬住了他的肩。

菇头下的肉棍乘势挤入无人之地,捅进去了一小截,龟头感受到了一层阻碍。白榆在惊呼之时指甲不小心在他后颈挠出了抓痕。

她大口喘着气,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身体也渐渐放松。

穴壁的软肉不再饥渴地吮吸他的肉棒之时,白术腰臀发力往她腿心一顶,整根东西都埋进了穴道。

“啊!”

白榆感觉下体要被撕裂,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撞破了。全身血液都朝下腹涌去,穴内一股热流顺着肉柱的青筋滑下至根部和阴囊,才能看清那是丝丝红缎般的血迹。

“姐姐姐姐”他兴奋地埋在她的软肉里叫唤着。

撞进去那一刻,从未被耕耘过的穴壁上所有褶皱都仿佛被推平,穴里的媚肉慢半拍才密密匝匝吻住那根巨物,花心分泌的水液无死角地将紧致的缝隙填满,滋滋叫嚣着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