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办法打开。

她又试了两次, 还是不行。

这是舒时燃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门锁是不是坏了。

怎么偏偏坏在这个时候,让人焦躁。

再错两次就会被锁定一段时间。

舒时燃打算试试输密码,身后传来季析浅淡的声音。

“不然换右手试试?”

“……”

舒时燃僵硬地换了右手的拇指,门顺利被打开。

终于回到家,舒时燃松懈下来。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

发烫的嘴唇碰到玻璃杯的边缘,感受到玻璃的微凉和坚硬, 和刚才很不一样。

舒时燃晃了晃神, 喝水时昏昏胀胀的脑子里不断回闪在门外的画面。

唇上仿佛还停留着刚才的触感,柔软、湿热, 充斥着他强势的气息。

她原本只是想跟季析解释下秦盛言的事,没想到解释解释着, 竟然和他接了吻,还配合了他提出的要求。

他们都喝了酒,这个吻多少有点是酒精催化的结果。

回到沙发坐下,舒适然放下水杯,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她现在终于有空去想季析吻下来前补充的那句话。

他讲得很轻,她也没有听真切。

四个字,好像是“从来没有”。

在这之前,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以为他晚上在外面碰了别的女人,他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