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澈闻言,脑袋里一瞬间炸起了烟花,立即没忍住,趴到萧祈肩窝处蹭了蹭。

“萧祈,阿祈,好喜欢,好喜欢……”

像只狗狗。

萧祈这么想着,伸手抱住了,还在他身上乱蹭的萧阳澈,这么一动,这让他感受到了熟悉的东西。

“嗯哼……”

萧阳澈闷哼一声,抓住了他乱动的腿,抬头说道:“阿祈别闹。”

萧祈闻言,笑道:“是谁乱闹,还跟小狗一样趴在我身上乱拱。”

萧阳澈也没有反驳,反而再次吻上了萧祈的唇。

萧祈也立即张开了嘴,任由他扫荡。

这一刻,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瞬间被打破,一时间情难自制,纷纷有了反应。

两人再次分开时,都肿了唇。

“肿了,疼。”

萧祈皱了皱眉,感觉嘴唇似乎已经麻木了,伸手摸了摸,发现居然破了皮。

萧阳澈闻言,也有些心疼,她刚刚实在是太过着急了,没想到居然用牙齿磕到了萧祈的唇瓣,本来就有些发肿,没想到这一磕居然就有了伤口。

“我吹吹。”

说完,还真就对着萧祈破了皮的嘴唇吹气,惹得萧祈轻笑。

两人最终都褪去了外袍和靴子,躺在了床铺上。

“真好,阿祈。”

萧阳澈不敢入眠,他就这样环抱着萧祈,生怕自己是在做梦。

萧祈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轻声说道:“怪我,怪我没能早些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我们有违人伦。”

“那你会抛弃我吗?”

“到死都不会。”

“那管什么人伦。”

萧阳澈闻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状元夫郎

在萧阳澈的印象中,萧祈从小都是一个古板的人。

和他同龄的公子哥早就因为贪恋青楼而被怀了孩子的姑娘找上门的时候,他连个正妃都没有。

后面即便是有了侧妃,那侧妃也是个磨镜,他不仅不介意,甚至答应那位侧妃将自己的爱人接到宫殿内住。

他从来没有想到萧祈居然会不在意,甚至是会说上一句管什么人伦。

见萧阳澈瞪大了眼睛,萧祈也低下头,在黑暗中悄悄红了脸。

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放纵。

过去世俗的条条框框将他围困,萧祈在那狭小的世界里活着,自从看到薛溪乐与她的爱人,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即便是同性,两人也会幸福快乐,是自己的认知还不够辽阔。

当意识到他自己真实的想法后,萧祈便再也忍不住,突破了困住自己的牢笼,放纵自己,去回应萧阳澈。

“阿祈,我……”

萧阳澈声音低沉,将身子贴的更近。

多年的爱恋得到了回应,萧阳澈不敢轻易的放松,生怕等天一亮,阳光就会把它打回原形。

像梦一样,真好,真幸福。

萧阳澈抱紧了萧祈,无声无息的滴了两滴泪后,便不再动作。

“睡吧,阿澈。”

萧祈靠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闭上了眼,贪恋的享受着这份等待了他许久的温暖。

萧阳澈低低的应了一声,其实他已经犯困了,他本来就喝了许多的酒,刚才酒稍微醒了一点后,整个人虽然清醒了,酒水的后劲却让他频频犯困。

他强撑着,直到怀里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才缓慢的闭上眼。

清晨,跟着萧祈的太监见自家主子还没睡醒,一番斟酌之后,确定今日没有什么重要的行程,这才没有进去打扰他们。

他也不知道,那张床上也不只有他的主子,还躺着萧阳澈。

萧祈醒的比萧阳澈快一些,他原本想翻身,身体稍微挪动一下,就感觉身子被禁锢住了,一睁眼,就清晰的感受到了腰身上抱着他的,有力的胳膊。

侧脸去看,就看到在身后,睡得很深的萧阳澈。

萧阳澈已经不再是少年,此刻却像只粘人的狗狗,恨不得把腿搭在他身上继续睡。

萧祈也不敢动,怕惊醒萧阳澈,只能老老实实的继续躺着,被迫睡了一个回笼觉。

两人硬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萧祈睡醒时甚至还有些发晕,萧阳澈倒还好,他昨天虽然喝的稍微醉了一些,但今天并没有头疼,反而因为睡了个好觉还红光满面。

等两人一起出了殿门,守在殿外的小太监都惊掉了下巴。

“哎呀,七殿下,七殿下是什么时候……”

小太监挠了挠头,他作为伺候大皇子的贴身太监,是不能够远离主子的,晚上也会有人跟他轮休,昨天到他值夜了,一晚上都守着,虽然说后面睡着了,但他敢保证并没有人进去过。

萧阳澈的突然出现,让小太监不由自主的怀疑是不是昨天睡得太死,居然连有人进去过都不知道。

小太监顿时如临大敌,恨不得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