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赋看着他们那样,又看了眼霍晏珩,脑子里又浮现了白乘风那张冷脸,以及他今早给了自己那几鞭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顶着他媳妇儿的脸抽自己……有点怪,还有点莫名的兴奋,可惜他是大哥,不是媳妇本人。

想到这,程赋也不知道为什么红了脸。

暗卫听到了主子的要求,这也就顺从的去办了,霍晏珩则是轻咳了一声,问道:“阿风呢?”

“这呢。”

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回头,看到了站在门口面色发青的白乘风。

“媳妇,我也很敬佩你。”

白乘风阴阳怪气的重复了一句话,霍晏珩无奈苦笑,把白乘风带了出去,走之前对着程赋说道:“你好好照顾羊羊。”

说完,就带着白乘风走了。

程赋闻言,看向了在一旁还沉浸在画本子当中的白幕杨,于是干脆凑到他的身旁和他一起看话本子。

自从上次程赋从画本子当中学到了不少东西以后,他让人购买来的话,本子多少都带着点教学意味。

所以两人越看脸越热,最后更是控制不住躺到了一块儿。

顾及这白幕杨的身子,程赋憋的倒是蛮辛苦。

第二日,淞哲就带来了所有的消息。

“那宋黔,最近有和那个叫甘子忱的商人联系过。”

“而且昨日我们去看的那个铺子,就是甘子忱的,肯定是宋黔把我们的锅底配方拿给他们了。”

淞哲起的跳脚,这人把他们府里闹的家宅不宁,现在还和那个也是盗窃他们锅底的商人有过联系,这不是那人故意放来他们身边的,还能是什么。

“十三有消息了吗?”

说完,藏在黑暗中的暗卫现了身。

“回主子,十三找到了。”

“在哪,怎么不带上来?”

“主子……十三……遇难了,胸口插着一把剑,身上有一些施虐的痕迹,而且已经断气几天了。”

程赋倒抽一口凉气,这些似乎全都能联系到一块儿了。

“在哪发现的。”

“就在那坍塌矿道的附近。”

真相似乎要一跃而出,但他们还没有证据证明什么,只能先暂时按耐下来着手调查。

而今天,程赋终于打算见一见那个宋黔。

他先是和白幕杨解释了他要见宋黔的原因,再三跟他保证后这才前往宋黔的院子。

等到了院子里,就见宋黔哭哭啼啼,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蹲在院中,一边抹泪一边打扫院子。

盘问

看样子倒像是受尽了委屈。

宋黔仿佛没有注意到他们这一群人的到来,只是低着头背对着他们,时不时抽泣一声。

“宋黔。”

程赋沉着脸,身后跟着一众奴仆。

他看着眼睛惺作态的人,顿时有些倒胃口。

他府里可没有虐待这个宋黔,给他查了身子后,为了弥补,往他院子里塞了不少奴婢,自然也有贴身奴婢,而且还破格送了点金钗和首饰。

虽然没有白幕杨的首饰贵重,但那些首饰无一不是外面现下流行又金贵的款式,许多夫人趋之若鹜,千金难求,尤其是那个金钗,是出自某个有名手工匠人,光是手艺,那可是花钱都不一定能请到的。

可今天一来,居然在院子里扫地,还时不时伴随着抽泣声,这不是在做戏还能干什么。

宋黔听到了他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随后又抬起手擦拭了一下眼角,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只见他的发髻微乱,更是有恰到好处的几缕碎发落在脸旁,脸上的表情僵硬又牵强,还带着些许委屈和隐忍,眼圈微微泛红,眼里还略微含着泪水。

若是不知情的在场估计就要认为宋黔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程赋一看到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差点想到他这些天做的恶心事,恨不得现在冲上去把他脸打歪。

但这件事到底没有确定是不是真的,万一眼前这人还真没有做过这些事呢。

程赋想到这,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去。

“今天来是有些事情要问你,你若是如实回答,若是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想要的,我都能尽力满足。”

“但如果你骗我……我能让你痛不欲生。”

宋黔闻言,脸上笑着的表情僵了僵,双手抓紧了手中的扫帚。

“我不知道哥哥在说什么,哥哥,怎么现在才来找黔儿,是不是我惹哥哥生气了。”

宋黔一秒换上无辜又纯良的表情,仿佛真的不知道刚刚程赋问的是什么,还在那卖乖。

程赋已经不想多和他废话一句了,走的时候的几人点了点头,跟在身后的几个家丁立即冲到了前面,把宋黔压住,动作很是粗鲁。

“啊!哥哥!哥哥饶命!黔儿再也不敢了!”

“你再喊我一声哥哥,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