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做着农活的农民,力气本来就大,这一脚踹下去,甘子忱我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他急忙朝着王爷呼救,萧阳澈却表现的好像没看到,身后的侍从掏出了新的茶杯给他倒茶,萧阳澈慢悠悠的喝了口。

宋黔也偷摸截到的人群,他这些天特意没有剪掉指甲,张着手就往他的身上脸上挠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啊!死贱人!你们都给我起开!”

“头!头!我错了,各位大哥,大姐,我给你们道歉,行不行!”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救命啊大人,王爷救救我!”

甘子忱的求饶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一声声闷响的击打声,等最后人群散去,甘子忱早就被打肿了双眼,牙都掉了两三颗,地上周围有部分血迹,甘子忱的口鼻都不断的流着血。

“甘子忱,证据和证人都在这里,你认不认罪?”

“没有,我……”

甘子忱不甘心,他知道他干的这些事或许会导致他家底被抄,他辛苦了这么久,又怎么能甘心?

他这人从小无父无母,早就见识过了人间的险恶,好不容易摸爬滚打到了现在的地位,怎么可能会甘心一下子跌入尘埃。

株连九族

见甘子忱还在狡辩,萧阳澈立即让人抬出供词,有件事的过程都被完整的记录在案,而且不只是这件事,甘子忱名下的店铺都被查了。

原本没什么大事,只是后厨脏乱差,让人倒胃口而已,结果查账的时候发现账目上都有问题,后来再仔细一查,店内用来找零用的铜钱,全都是假钱,就连银子也都是假的。

而且与此同时,也有不少人突然来到衙门,说自己突然收到了假钱,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是恰巧的去过甘子忱名下的铺子。

看来这些事情还牵扯到了私自铸币。

这个事可就大了,这个事情,能牵动整个大盛国。

所以萧阳澈刚刚在给他机会让他如实一一道来,结果看他还想狡辩,于是干脆让人上了刑具,折磨了甘子忱好半天,甘子忱才认。

甘子忱为了能够赚更多的钱,原本打算只是花钱找人做一些假的铜板,结果没想到遇上一个能人,那人无论是制作假的铜板,还是银票,或者是银子,都有着非常高超的手艺,他就趁机将那人收入旗下,在京城外私自做了不少的假币。

而且也不止他自己用,那些与他同流合污的其他商人,也会来他这边进点货。

因为做出来的假币实在是太像了,即便是拿出去,大概率也没有人认得出来,至于后面有人告到衙门,是因为找的碎银数量还挺大,其中有大半都是假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那人当然不能自认倒霉,于是就告到了衙门这。

他这些假币还卖给了许多商贩,萧阳澈根据线索,又继续连根拔起了好几家不合规的铺子,那些商贾们也被押进了大牢,和甘子忱相会。

被甘子忱侮辱过的哥儿女子全都被释放了,萧阳澈为了安抚民心,还特意赏他们每人二十两银子,当然这些钱是甘子忱府邸被抄出来的,所以萧阳澈压根不心疼。

那一天,所有失散许久的人们集体在衙门外互相抱着哭泣,路过的众人纷纷都停下来看好戏。

尤其是了解甘子忱的所作所为,不少人都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大骂人渣,随后又掏出银子看看自己的会不会也有假的掺在其中。

宋黔找到了他的妹妹,妹妹如今确实出落的亭亭玉立,只是她长期留在那处做苦工,白皙的皮肤早就被晒得黢黑,双手也都长满了茧子,身上穿着的更是只有吓人才会穿的粗布麻衣。

宋黔当时就红了眼,抱着他妹妹哭了起来。

随后更是直接在大街上说了,他并非程程赋的外室,都是那甘子忱让他去勾引人家,还要他偷走配方,结果程老板刚巧受了伤失忆,他还真就偷到了配方。

说完他还要哭哭唧唧的往衙门里面钻,说他对不起程老板的大恩大德,说他要自首。

本来周围就围满了人,不少人也听到了他们的交谈,顿时也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就说程老板不是那样的人,原来这个外室是被逼的呀。”

“对啊,他平时可爱自己的夫郎了,我说咋就突然冒出来一个外室,还好是骗人的,还好就世上真的有不花心的男人。”

宋黔妹妹急忙拦着他,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他劝了回来,宋黔也把妹妹带回了程府,直接在他的府邸门口就跪下磕起了头,他这行为立即就引起了路过的行人的注意,所有人纷纷驻足,想看看好戏。

等程赋他们出来,宋黔再次声泪俱下的开始讲述事情的原委时候,又三番两次的感谢程赋,说他大人有大量,不计较自己的坑蒙拐骗,还有盗窃行为。

宋黔这次磕头是用了狠劲,额头是真的立即就红肿了起来,白幕杨急忙把他拉起来,让下人去请大夫。

“夫郎,我没有脸面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我跟你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