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家属的回答让哈刚的心里舒服了一点,她们只发现了这个女人一个人,没有发现什么男人。

哈刚用汉语回答了女人的问题,女人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了失望痛苦的表情,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哈刚居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了一样,很疼!

“你,你叫什么名字?”哈刚忍不住问道,躺在床上的女人看着他,露出了一个苦涩无比的笑容:“我叫安言,谢谢你救了我!”

安言躺在竹楼的床上,一名医生正在帮她治伤,和断了两根肋骨以及左腿骨折比起来,身上的擦伤和瘀伤都算不了什么,这里没有那种正规的西医,但河谷村寨里的老医生接骨手法极好,用的草药也非常有效。

“实在疼的厉害的话,吃一点这个。”老医生把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放在安言床边:“指甲盖大小的一点就行!止疼很有效,放心,少吃一点的话不会上瘾。”

安言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东西?”老医生一脸惊讶:“白面……你不认得这是什么?”安言如避蛇蝎一般的缩了缩身子:“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白面!”老医生脸上出现了古怪的笑容,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竹楼门外,老医生对正在抽着烟的哈刚道:“她连白面都不认识,看来真的是意外受伤的人,不过哈刚,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哦……”

哈刚喷出一口烟雾:“怎么不简单了?”老医生的眼睛里都在冒着金光:“她很有钱!不是一般的有钱,我刚才给她裹伤的时候看到她身上的首饰,你知道她手上的手表值多少钱么?她戴的项链,手上的戒指有多值钱么?”

哈刚哼了一声:“中国人都很有钱,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样,一个身上戴的手表首饰都值上千万的女人身份一点不简单的,哈刚,你注意一点。”

说完这句话老医生悠哉悠哉的背着手离开了,他在这处河谷村寨中地位超然,因为不管在什么地方能治病救人的人都是让人尊敬的。

哈刚看着老医生的背影抿着嘴,回头看了一眼竹楼关着的门,想了想没有进去,而是从竹楼上走下来,对两个心里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矿工家属道:“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就负责照顾这个女人,按照你们平时上工给你们算钱!但是如果让她跑了或者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明白是什么结果?”

两个矿工家属拼命点头,哈刚露出一个凶狠狰狞的笑容,转身就离开了。

安言蜷缩在竹楼的床上,她很疼,但她打死也不肯去吃那块膏,竹楼的门开了,两个缅甸女人走进来,看到安言满头冷汗的蜷缩在床上,这两个缅甸女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过来把安言抱住,另一个用指甲挑了一点点白面,就往安言嘴里塞!

安言想要挣扎,但她一动刚接好的断骨处就疼得厉害,而就在她疼得忍不住咧开嘴的时候,膏已经被塞进了她嘴里,并且很快就被唾液溶化咽下去了!

两个缅甸女人一直等到膏的止疼效果起作用了才放开安言,其中一个走出了竹楼,过了好一会儿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瓦罐,而那瓦罐提到安言面前的时候,一股扑鼻的香气立刻让饥肠辘辘的安言食指大动,口水不由自主的就分泌出来了!

那真的很香,很明显的鸡肉香味,但和安言闻过的鸡汤香味又有不同,要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