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傅大人不知道,这青年正是贺州孙知府的长子。”

“这孙知府在京城也是有人的。”

“哦,是谁。”傅锐直白地问。

赵齐以往跟朝臣相处,都习惯了他们的委婉。

傅锐突然打个直球,他还没来得及思索。

傅锐根本不给他时间,“赵大人是想帮谁来说情的?”

“还是来打听消息,觉得这位孙公子会有什么下场的?”

“傅大人,实话跟你说吧,这孙家背后站着皇商叶朝华。”

“这叶家富贵,银子花不完。”

“叶朝华不知道有多少银子可以使。”

“你何必为了这么小一件事,得罪了对方,你说是不是?”

傅锐看向他,“赵大人也是被叶朝华喊过来当说客的?”

“本官可没有这么说。”赵齐嘴上不承认,也不想留下把柄。

傅锐站起来,“行,本官知道了。”

他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隔壁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走到赵齐面前,拱了拱手。

“多谢赵大人帮忙。”

“好说。”赵齐眯了眯眼。

叶朝华立即就把准备好的银票递给他。

赵齐没有自己拿,而是让身边的下人拿。

也许是李太医的事让他心里有些警惕,生怕傅锐又突然冒出来,把他给抓住,那就尴尬了。

结果。

傅锐说的消息。

翌日一早就传出来了。

赵齐在早朝上,弹劾了刘甲秀乱来,任命官员不经过程序,张培显等人的任命不成立。

这事自然在早朝上得到了一部分官员的附和。

这些人用罢朝来威胁云武帝。

云武帝直接宣布退朝。

赵齐正得意,就被关进了大牢。

“赵大人,请吧。”

赵千山直接带人把他请了回去。

“赵千山,你要做什么?”赵齐气得不行,他咬牙切齿地说,“本官堂堂正正的,不怕你审问。”

“既然不怕,那就麻烦赵大人配合。”

赵千山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赵齐哽住。

“你用这架势,谁知道你会不会屈打成招。”

赵千山翻了个白眼。

当着下朝的众位大臣的面说。

“赵大人,你这张嘴是用来污蔑人的嘛?”

“要是你清白,本官还能冤枉你不成?”

“你昨日去了哪里,自己心里没数吗?”

不少的朝臣好奇看过来。

“赵大人,你昨日去了哪里啊?”

“嘿嘿,指不定是去什么烟花巷柳之地?”

“要我说,赵大人还是过得潇洒。”

“就是啊,言官当成这样,也是经典中的典范。”

不少朝臣揶揄地说。

赵齐被气得脸都绿了。

他愤怒地转头,质问赵千山,“赵大人,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本官丢脸!”

“咋地,你做了丑事,还不能说了?”

赵千山不耐烦了,“行了,赵大人赶紧走吧,有什么话,公堂上再说。”

“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有不少官员都对赵齐被带走的事指指点点。

江觉在旁边摸了摸胡须,“既然赵千山提到了公堂,那应该会升堂,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

“还是江大人有想法。”

不少的官员都笑得贱兮兮的。

忍不住想要看赵齐的好戏。

毕竟赵齐生为言官,得罪了不少人。

你说他堂堂正正地弹劾吧就算了,偏偏他是大题小作。

总之,恨他的人也不少。

曹国仕在旁边经过,眉头微皱。

“江大人,你怎么能跟着一起胡闹。”

江觉笑眯眯地看着他,“曹大人这话就有些意思了。”

“咋地,还不允许我们当官的人了解一下同僚的情况?”

“你才是冷漠啊。”

“听闻赵大人平时跟曹大人来往密切。”

“这会儿怎么能这么冷淡呢,好友一出事,就当作不认识了?”

曹国仕气得不轻,“江大人,你别冤枉人。”

“你这是在关心同僚?”

“我就是在关心,怎么,你还要事事都你说了算才行?”江觉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公道是你成立的?”

“俗话说,别管太多闲事,否则要变长舌头。”

“走咯,不跟不讲理的人说话,夭寿哦。”

“你……”

曹国仕气得不轻。

他看着江觉的背影。

眼神暗沉,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在离开皇宫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