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在这里。

而他不在。

后面的好几个小时,两人彼此沉默。耳边除了偶尔飘过来的短暂笑声外便再无其他。

列车十点熄灯。

卫鱼九点左右就撑不下去了。她站起身,腿已经软到不行。洗漱完毕,卫鱼找到自己的床坐下。她脱下鞋后,规整地摆放在床下。

卫鱼刚准备打开被子。

“上去睡。”

卫鱼愣了几秒,从包里掏出车票。

“上去。”他再次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