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衣饰就出来,在马车上重新坐好,语气略微有些嘲讽的说,“婉卿也在,她有了身孕,才刚怀上,总是呕吐,把爹疼的不得了,难怪母亲难过,他何曾这样在意过娘。担心婉卿出什么意外,一直带在身边,就算是不能带着,也要再三嘱咐伺候婉卿的奴婢小心再小心,饮食起居不许任何人插手,真是不知道,要是再生出一位小公子来,爹会不会夺了大哥的继承权。”

冼紫芫轻声说:“应该不会,再说大哥已经独挡一面,就算是婉姨生了一位弟弟,也要仰仗大哥的照顾,你不必担心,婉姨不是那样的人。”

“哼。”冼紫瑷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