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齐遥香又有些急了,她有些不忍打断抱孩子的常媚,对于常媚来说,这好像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儿。

“咳……”齐遥香终于忍不住了,轻咳一声,“我要上卫生间了。”

常媚轻笑着小心翼翼地将放女儿,小家伙紧握着拳头撑在脑袋左右,恬静地睡着了。

“小心一点!”常媚温柔地叮嘱着,扶着她慢慢下床,慢慢走动。

伤口一被牵扯,痛,齐遥香的小脸微微苍白,全身软得不行,仿佛力气在生孩子时全部被榨干了。

两个月嫂对望一眼,皆赞不绝口。

“这常总真的好丈夫啊,前所未见呢!”

“是啊,我当了这么多年月嫂,也没见过有哪个像常总照顾得这么尽心尽力的!”

“齐大妈,你家女儿真是上辈子积的福气,这辈子找了这么好的丈夫!”月嫂看向了刚刚走进来的齐妈妈笑着说道。

齐妈妈满脸红光,“那是,那是,我女婿就是好!”

众人都笑了起来,病房里的气氛也是极为愉快。

卫生间里,齐遥香小心翼翼地坐在马桶上,常媚那幽幽的眸正盯着她,她怪不好意思的,“你别看我,你看着我我嘘不出来。”

常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我出去!”

她说罢,转身就朝外面走去,并且为齐遥香关上了门。

她淡淡地扬眉,轻笑起来。

解决之后,常媚又进来扶她起来,拉上裤子,她灼热的目光落在她洁白的锁骨之下……

“呃……老婆,有件事,我要跟你提一下,让你有心理准备。”

齐遥香怔了怔,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什么事呀?”

这家伙难道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了?

常媚有些小紧张,“我将姚老告了!”

齐遥香怔了怔,完全没想到她的动作这么快。

那天她向自己解释,她也不傻,微微一想就明白了,当初常媚这么尽心尽力地入股姚氏研究所,原来就是为了对付姚老。

“我那天去机场是为了留住他,当时太急了根本就没有时间跟你解释,也不想让你知道太多过往的不太好的事。我爷爷……是他逼死的,姚连沣买通了很多人,在里面各种虐待我爷爷,你能理解……我和爸爸当时的绝望吗?所以……”常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

“爷爷是我一生中的明灯,我小时候和妹妹一点也不受我妈的待见,而我爸爸为了公司也到处奔波,爷爷是个清官,一生两袖清风。他出事之后,爸爸便开始变卖公司,可惜什么用都没有。”常媚的脸色凝重,吻了吻齐遥香那苍白的脸庞。

齐遥香嗯了一下,“我明白,我现在也不怪你。”

“但是那晚出了点意外,卑鄙无耻的姚峻泽在我的茶里下了安眠药,他们将我和姚茵慈弄到了床上,拍了照片……”常媚紧紧地拥着齐遥香。

感觉到齐遥香的身体一僵,她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你和姚茵慈睡了?”

常媚冷笑一声,“我都睡着了,怎么睡她?虽然我们在同一张床上,但大家都毫无知觉。姚峻泽让姚母拍下照片,以来威胁我。所以以后你收到有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千万不要相信!”

齐遥香的脸色如同走马灯般变幻不定。

她无力地轻笑,只觉得头痛无比,“常媚,我发现和你在一起……姚家的苍蝇一直在盯着我,这种感觉真累,弄得我都想跟你离婚了!”

“你敢!”常媚低声地叫道,“所以我现在先跟你提一下,如果对方无耻到要用照片威胁我,我不会服从的。而他们一定会将照片发给你……”

“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齐遥香无力地叫道,她现在站着伤口都痛,也不愿意再听她的解释。

“只要你跟她没实质的关系,我愿意相信你。但是……你若真是变心,就别怪我手下无情!”齐遥香撇着小嘴说。

“我常媚一生一世,从身到心都是齐遥香小姐的。”

某人轻笑一声,想抱她回去,齐遥香却拒绝了,就算伤口痛,也要多活动活动一下,对伤口恢复是有很大的好处的。

一直等到第七天,齐遥香才可以出院。

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常家,她的体力恢复了很多,勉强可以自己下床活动了。

只是有时抱孩子不小心碰到伤口,还是会痛的。

姚家那边因股价疯狂下跌,一家人都气疯了。

而姚老让姚克安去联系研究所的人员,那老一批研究员则表示不会出庭什么的。

姚克安了解他们的心态之后也稍微安定了一些,他却不知道,这是常媚的计谋。

一旦他们表明同意出庭,只怕他们的人身也会受到攻击,所以不太合适表态,也只有等到需要作证的那一天行动。

不过姚峻泽也是气疯了,姚氏的股价跌得前所未有的疯狂,网上已有小道消息在流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