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竹桃笑了笑,“姐,我愿意来这里陪你。不过我每天给你送吃的,然后就回去复习了。”

岳井栀点头,“嗯,复习是好的。你不用专程来看我,估计再有两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姐,丁姐姐最近怎么样了?”岳竹桃想了想,忍不住问道。

“她很好啊。”岳井栀开口道,“你想问什么?”

“她在你面前,没有说起过我吧?”岳竹桃期待地问。

这段时间忙着考试,她没有时间再给丁语程打电话或是去见丁语程,但并不代表她心里不想。

只是她要联系到丁语程也不容易。

“没有。”岳井栀摇了摇头,丁语程确实是从来没有提起过岳竹桃。

岳竹桃有些失望,瞬间就没有了神采。

岳井栀动了动嘴,想劝说,但是却不知道该劝什么。

丁语程不喜欢岳竹桃,自己鼓励不对,不鼓励也不对。

“丁姐姐会来看姐姐吗?”岳竹桃想起什么,又急急地问道。

“这几天没有来……”岳井栀开口道,不过最开始的那天是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岳竹桃点了点头,很快就站了起来,“姐,我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我和同学约好了见面的。”

岳竹桃很快便离开了,她的心里其实是在惦记着丁语程。所以想立即去寻找丁语程的。

只是还没有走到到电梯,岳竹桃的脚步就顿住了。

因为她听到了岳井栀的名字。

“冕冕的伤太严重了吧,医生说要休养半年才恢复呢。”

“可不是呢,岳井栀真是够歹毒的,把冕冕推下台阶。自己也装受伤博取同情,以摘清关系,但是谁的眼睛是瞎的啊?”

岳竹桃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岳井栀的伤不是她的说的那样中,不小心拐的?而是因为推了周冕的,所以才摔到了腿?

冕冕姐的伤很严重?而且还是要住院半年的那种?

她的姐姐,怎么变成了这样?

“现在剧组里谁不躲着岳井栀, 也只有丁语程对岳井栀那个信任那个好啊。病床前跑来跑去地照顾,还给她请了看护。丁语程真是被岳井栀给迷得不要不要的。”

“可是不是说,常小姐和岳井栀……”

“嘘, 这件事谁知道啊。说不定岳井栀手段高超,就是真的在吊着两个豪门白富美啊。”

岳竹桃握着粥的手, 蓦地一紧, 然后跟着那两个女人的身后走。

那俩个女人停在了一间病房前,敲了敲门就进去了。

“冕冕姐,我们来了。”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开口。

她们愿意每天来这里,是因为每次周冕总能给她们一些好处。

比如, 那些稀有珍贵的水果, 比如限量版的衣服, 或是一些昂贵的化妆品……

周冕苍白着小脸,勉强温和地笑, “谢谢你们来看我。”

“冕冕姐,你受了伤, 而且是工伤, 真的是可怜了。我们是朋友,怎么能不来看你?”

两个女人围着周冕说了一会话。

“井栀那边, 身体好些了吗?”周冕虚弱地问。

“她好着呢,能吃能睡能跳的。我看她的脚就是装的, 那脸色啊,红润得……哪里有冕冕姐这么惨白。才几天而已,冕冕姐就瘦成骨架了。样子都落形了。”

落形的意思是瘦得皮包骨, 人也没有精神, 还丑。

周冕把这理解记在心里,微微地垂下眼, 掩住眼里厌恶的冷光。

“冕冕,你真是太善良了,岳井栀把你害得这么惨,她自己逍遥自在的,你要在这里躺上半年,你还担心她,真是……”

“或许井栀不是故意的。”周冕摇头,虚弱地笑,“只要她没事就好。我虽然和她有一些矛盾,但是我并不希望她出事,她肯定也是这样的。”

“你啊,真的是把人想得太美好了。”那两个女人指责周冕。

岳竹桃站在外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等那两个女人走后,岳竹桃才走进病房。

“竹桃,你怎么来了?”周冕看到岳竹桃,眼里一喜,虚弱地唤了她一声。

“冕冕姐,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受伤。”岳竹桃坐在周冕的床边,关切地看着周冕。

周冕果然人憔悴了许多,脸色苍白得像个鬼一样。

下巴尖削,看起来十分的羸弱,让人生怜。

岳竹桃看着周冕不太好的模样,想着这些全是因为自己的姐姐岳井栀的原因,不由得愧疚心虚起来。

“我的伤不是太要紧,你不是要考试吗?我哪能让你担心。”周冕温柔地看着岳竹桃,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竹桃,你又长漂亮些了。看来考试也没能阻止我们竹桃长大变美的速度。”

“真的?”岳竹桃双眼一亮,“我真的长得比以前好看吗?”

“嗯,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