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资源,拥有别人敬畏的身份。」

天若站正身子,疑惑道:「你之前的身份不就很令人敬畏。」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芍漪摇头叹息:「我不想别人是因我是教主贴身侍nv而感到敬畏,你懂吗?」

「哦~我懂了。」天若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芍漪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目光转向身後那座庞然大物,高大的围墙挡住了她的视线,令她无法看见她想看见的那个人。

手中的酒杯有着几道裂痕,古染珏敛眸遮盖住眼底的情绪,他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芍漪的目光,但他不想看她,甚至现在要不是顾忌寒神子,他都要忍不住瞬移回寝殿将自身清洗上百次!

记忆回到几天前……

「啪啦———」

原本侧躺於软塌上的男子,此时愤怒的坐起身一挥手将桌上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碎裂开来。

而面前的nv子被这动作吓得跪下,男子面上泛着不正常的cha0红,他愠怒出声:「好啊!好的很!芍漪,本座刚出关你就送了这麽一份大礼给本座,真枉费我如此的信任你!」

芍漪面se瞬间变得惨白,她低着头额上的冷汗滑落面颊,「啪嗒———」一声坠落地面。

芍漪走出了这座她生活百年之久的山峰,她看向山峰顶那紫se纱幔飘扬的g0ng殿,在背後落日的照耀下带起了神秘的面纱,雾气升起遮盖住g0ng殿,紫se的火焰静静的悬浮於灯盏中,紫焰由山峰顶点亮了一盏又一盏灯,直到山下停在了nv子面前。

灯中的紫焰蓦地大盛起来,似是在驱赶nv子,又像是在愤怒她为何还在这。

芍漪苦笑一声,低下头转身往外门走去,教主没赶自己走,而是把自己贬到了外门,甚至教主都没有大张旗鼓的宣判自己被贬至外门,他真的好温柔,这个时候了还在顾及自己的颜面。

在芍漪走後,紫焰闪了闪恢复正常大小,继续朝四周扩散,点亮因黑夜到来陷入黑暗的魔教,幽幽的紫光衬的魔教愈发诡谲、衬得那山峰上那被迷雾包裹的g0ng殿神秘又诡谲。

「叮铃———叮铃———叮铃———」绑於紫纱幔上的银铃被落日晚风吹的铃铃作响。

g0ng殿深处右侧的屏风後那名男子正被冰冷的雾气包裹,妖异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他面secha0红眉头紧蹙,边上的人若不是知晓男子这是被下了药,定会认为这浴池莫不是十分烫人,然实际上这浴池却十分冻人,这池水冰冷到把一把上品灵器地丢进去都只有被冻碎的份。

这时……

「玄一,你的名字不好听。」男子掀开眼帘,淡紫se的眼眸流转着诡异的红芒,他慵懒的看着斜上方穿着黑se劲衣背着手的青年,开口说道。

青年闻言眸中并未出现多少波澜,他只是淡声道:「魔子殿下若是不喜玄一便换个名。」

「那你便与玄隐楼同名吧,就叫玄隐,反正玄隐楼你是管事的,叫一样又如何。」男子收回视线,声音暗哑道。

玄一……不,现在应该叫玄隐的青年面无表情、眼无波澜的接受了这个新名字。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空气一时间都有些静谧了起来。

半晌,青年冷冷开口询问:「为何殿下要放过那侍nv。」

「这是为了折磨她。」男子的声音依旧慵懒。

「不杀她,反而是贬她去外门,这就是折磨?」玄隐眼眸罕见的带上了疑惑,准确来说他的感情只在古染珏,也就是眼前这名男子前才会表现出来。

古染珏轻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嗤笑还是单纯想笑,他轻声回应:「因为她ai我如痴,如若将她赶出这,她定会明了自己再无见到本座的可能,那麽她便会自我了断,可如果把她贬至於外门,那就给了她见我的希望,只要升至内门,见到本座的机会可就大了,但……」

古染珏顿了顿,睁眼g唇邪魅一笑:「以她的根骨再怎麽努力也进不了内门,更何况她早已过了修炼的年纪,能活这麽久全靠那些丹药。」

青年沉默了,他半敛着眸,明白殿下是真的怒了,开始认真处理这事了。

要想分辨古染珏是否认真,从他说话用词就能看出来,平时他说话用词较为白话,不会太过古里古气的,但一旦认真说话用词就会古里古气的,就像上个纪元的古人一样。

不过也是了,古染珏这麽认真也是有道理的,芍漪能下药一次就能下药第二次,这次是情药,那下次呢?

所以真不怪古染珏如此愤怒,毕竟芍漪也算是半个心腹了,他如此信任她,她居然辜负了他的信任对他下了药,是个人都会为此感到失望愤怒。

空间再次沉寂下来,古染珏挥手赶人,语气变得正常了些:「行了行了,不用守着了,本座现在没事了,若无事便退下吧。」

然而玄隐站的笔直,一点想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古染珏侧头看着玄隐,语气不耐:「不是,你还在这g甚?搁这当木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