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这么大,却好像一丁点都不疼的样子。

刚刚在睡梦中的那些呻吟,难道是我的幻觉吗?

“哎呦,我的祖宗啊,你要坐起身来,即便是不想劳烦我们扶,也要慢一点,这么一下子,后背又该出血了。”

如嫂说着,就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床边上的小木几上面,头伸长地探过来,要来查看陈默的伤口了。

“陈默,”我一时间不知道能说点什么,只能喊着他的名字。

“没事,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周沧,不用担心。”他说完之后,才像是记起来那样,抬起头来,对着满眼关怀的如嫂说道:“如嫂,不用担心,我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