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

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刚才她是做噩梦了。

赤乌走了吗?苏宁璎从枕头下面掏出小镜子,怼开一点窗户缝隙照出去。

赤乌正站在屋顶,两颗脑袋在睡觉,一颗脑袋在站岗。听到动静,它歪头看过来,脖子细长,角度诡异。

苏宁璎抖着胳膊关上窗户,指尖冻得发麻。

房间里安静极了,她甚至能听到听雪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