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穆念慈坐直身子,强作镇静,问:“他们没有为难你?”

“秘籍是我从梁子翁那儿偷来的。”岳子然将吃的推到她面前,说:“一直当个消遣看的,却没想到上面会隐藏着惊人的秘密。”

“倒是你。”岳子然嘴角微微挑起,“看的够仔细的哈。”

哪壶不开提哪壶,穆念慈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对他略施薄惩,反被岳子然轻松将手抓住了。

“把胳膊伸直。”岳子然说。

穆念慈有些诧异,但还是听他吩咐办了。岳子然双手搭在她脉搏上,将一丝九阳神功探进她体内,慢慢地查看她的身体。

九阳内力中正柔和,游走在穆念慈身体周遭,暖暖洋洋的,让穆念慈打心底升起一阵慵懒。

“嗯。”穆念慈忍不住哼了一声,但随即抿住了嘴,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甚至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永不向前。

“怎么了?”岳子然问,见穆念慈摇了摇头,他才收回手,说道:“小无相功有一缺点,倘若修习者受伤内力失制,若无高手帮其制住内力的话,则会内力尽失。”

说到这儿,岳子然上下打量了穆念慈一眼,道:“还真是个傻姑娘,什么武功都敢练,还敢吸灵智上人的内力,当真是不嫌命长。”

被骂傻姑娘的穆念慈不以为意,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道:“我现在不是活的很好么?”

“若不是我和楼主刚好可以帮你压制。你现在尸骨都寒了。”岳子然没好气的说。他拿出那本秘籍问:“都学会了吗?要不要温故而知新。”

“你混蛋。”穆念慈被他打趣的急了。手中半截包子直接扔了过去。

岳子然伸手接住,说:“浪费粮食可不是好习惯。”说罢,放到盘子里,哈哈笑着出门去了。

只留下穆念慈恨恨地跺了跺脚。

岳子然出了房门,便听到院子里传来阵阵清脆的嬉笑声。

踱步过去,却是黄蓉趁雨势稍歇,正和谢然、石清华她们们玩蹴鞠。

黄蓉见了岳子然,蛮腰一扭。将蹴鞠踢了过来:“接着。”

“我不会。”岳子然挥了挥手,一脚将蹴鞠还给了她,却见黄姑娘足尖接轻轻地挑起,让蹴鞠跳起来顺着后背溜到了脚背上,尔后又是一踮脚,身子蹦起来,将蹴鞠绕前来,在两只脚间跳动。

她宛如花蝴蝶一般跳动着,让岳子然看着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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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叔父他们都不在了。所以欧阳克带着裘千尺到嘉兴城转悠。

他们到嘉兴城已经很长时间了,但信马游缰的闲逛还是第一次。

嘉兴城的繁华自不需多着笔墨赘述。

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妙龄少女也随处可见,遍地绮罗,胭脂气颇重。

若在以前,步入此地的欧阳克会觉到了天堂,但在经历重重磨难,见过形形色美女,尤其在见到黄蓉被岳子然搂在怀里,他心隐隐酸楚的时候,欧阳克好色的心思收敛了起来,开始思考一个伟大的问题:爱是什么东西。

当年在白驼山庄被美女环绕的时候,欧阳克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他从不在意她们的心思在不在自己身上,只要可供自己欢愉就可以了,现在他却尤其的在意喜欢的人对自己的态度。

尤其在现在,黄蓉的身影在脑海中慢慢变淡,他的心中不知不觉又住进一个人的时候,他更加迷茫了。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裘千尺生在江南,长在江南,对这里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即便是秋雨中濡湿的环境也让她如鱼得水一般。

欧阳克却不行了。

江南潮湿的空气让从小生活在西域的欧阳克感到窒息,路过一家酒肆,他提议:“我们进去坐坐吧。”

挺着大肚子走了一段路,裘千尺也感到了劳累,因此点头答应了。

小二当面迎上来,恭敬道:“老爷,夫人里面请。”

听到小二的称呼,欧阳克有些不适应,他瞟了一眼裘千尺,见她面不改色,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有些欣喜,他轻轻地装腔作势的“嗯”了一声,吩咐小二:“前面带路。”

“好嘞。”小二清脆的应了一嗓子,将俩人带到了一角落。

欧阳克拉开凳子,扶着裘千尺先坐下后,才坐到她对面。

“二位,喝些什么?”小二问。

欧阳克本想喝些烈酒驱散潮湿的,但想到裘千尺怀有身孕,改口道:“来一坛江米酒,再来些小菜。”

江米酒对孕妇有好处,欧阳克也是前些时候听裘千丈吩咐裘千尺时记下的。

“谢谢。”裘千尺点头。

欧阳克突然有些拘束,尴尬的回了一声,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以前流连花丛时从未遇到过的。

俩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静谧下来。

“听说了吗?丐帮宝藏的线索被参破了。”邻座的客人虽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