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光是那气质就让人畏惧。

“带出去。”

说完,便清走了屋内的人。

只留他们两人。

“我换身衣服。”

她知道门外和屋内不再有人,也知道他盲。

她进了房间,没关门。

房门大敞着,对着客厅,对着那人。

她褪下浴巾,整个人赤裸裸、湿漉漉。

随后不紧不徐地用脚挑开衣柜,双腿半张,又刚好被柜门挡住。

挑了件蕾丝文胸,她背对着门外,动作极缓地扣上,又轻轻地挑着肩带,将浑圆向上颠了颠,侧着头,发丝落,挺着脖颈,修长白皙。

像是只等待君子青睐的白天鹅。

她弯下身,伸长了腿,套上内裤。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

换好衣服后她出来。

那人面上丝毫不变。

“阿叔,我换好了。”

她称呼变得也快。

“不叫官爷了?”

“爷不好听,我看了你的名片,你应该是叫官tu吧。”

那人失笑。

唇向上扬,看向她。

知道他盲,但又不能忽略那灼热的视线。

只听他道一声:“是垚(y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