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肚子都填不饱,又哪里□□。

宋儇捏着信报气的发抖, “都说没粮, 难道朕就有粮了吗?如今又不要他们给长安输送粮食, 怎得就叫苦连天?”

田令也跟着生气,这群节度使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所以江南道这场仗才必须要打,而且还必须打赢, 否则大骊会直接从内部瓦解,有异心的节度使都会自立为王。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彻底无法回到长安不说,他和宋儇还会死在这群节度使手里。

但是现在问题摆在这,缺的那么一点粮食由谁补上。

其实江南道就是最不缺粮的, 江南水乡自古富庶,江南受到的蝗灾和战乱的影响又是最小的,宋儇在秋收之前,大部分的粮食都是由江南道供给的。

宋儇其实也想自己补上缺的这点粮食,但是他是真没有,若是补上了的话,他和汉州百姓都得饿肚子,最主要的还是他这个天子要饿肚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多出一点粮食就好了,宋儇叹息着。

但是还真有人愿意多出,这个人就是高羡。

宋儇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当场就说了, “高羡才是对大骊最忠心的节度使,等江南拿回来, 朕定要好好的犒劳他。”

高羡现在只想挽回宋儇的信任。

并且他有自己的考量,他不会像司马池一样就在原地自立为王,这样在后世之中名声很差不说,还会被史官戳着脊梁骨的写。

哪怕再怎么美化自己,造反就是造反。

高羡有自己的剧本,在他的剧本里他是大骊的贤臣,是宋儇的心腹,是宋儇最信任的节度使,他爱民如子,忠心为国,虽然屡次遭到奸臣田令的打压,但是他任然想要把宋儇拉回正途,他为大骊鞠躬尽瘁,却无法挽救一个曾经辉煌无比的王朝,王朝覆灭,他想尽办法重新建立大骊,奈何大骊已无宗室之子,最后自立为王也是为了天下百姓被迫为之。

现在剧本才进行到前期,他怎么能让自己精心设计好的剧情被司马池破坏掉。

他是个为宋儇解忧的忠臣,这个时候自然是要体现出忠臣的特别性的。

当然这些都和楚旋没关系,整个岳县都笼罩在一股轻松的气氛之中,其中唯一最痛苦的人可能就是施嫦了。

要将蒺藜火球的外表变得华丽而又散发着光芒,她甚至已经在蒺藜火球上雕花了。

科研部人本就不多,施嫦平时神出鬼没,这几天天天打卡签到人都在,甚至还主动留下来加班,令众人惊掉下巴。

石头弱弱地说,“部长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天天都准点到呢。”

“是啊是啊,我可太不习惯了。”

“你别说了,昨天部长还是最后一个走的,走的时候还锁了门。”

粮草顺利凑齐,各节度使又推选了一个叫做汪屏的人做主将,汪屏是高羡的人,高羡多出了粮食,自然相对拥有更多的话语权,所以他推荐的人一下子就被宋儇接受了。

汪屏带着高羡出的士兵,浩浩荡荡的赶路来到了制定集合地点,江南道的前方。

其他节度使派的主将需将花名册交由汪屏清点,所有人也需得听他的号令。

而江南道的主将则是司马景明。

汪屏对司马景明并不熟悉,他只知道高羡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打赢这场仗。

然而对于司马景明来说,他又何尝不是必须要打赢这场仗?若是输了,他和司马池都没得活。

于是双方交锋,一度不相上下,汪屏迟迟攻不下江南道益州的城门,司马景明甚至用上了投石机死守,而高度的精神压力也让司马景明有些吃不消。

至于吕永和李德业不是推脱自己身体不适,要不就是说自己干预天气也是间接害死人命,不管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做法。

起初司马景明还相信他们二人的说辞,但是日子久了,他们一次都不愿意做法改变天气,让司马景明起了一点点疑心。

这日,吕永和李德业终于无法推脱,只能站在城门之上。

司马景明语气任然带着尊敬,“还请二位仙人速速降雨,他们今日打算用火攻,只要下雨火攻便无效了。”

二人抬头一看,这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太阳正照着当头呢,哪里会下什么雨?

但是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两个人只能硬着头皮做法了。

这一幕自然被汪屏这边的侦察兵发现,这位侦查兵是一个眼睛极好的男兵,他瞧见城门之上有两个穿的仙风道骨的人正在做着施法的动作。

他连忙跑到大本营之处汇报给汪屏。

汪屏哈哈大笑,“那两个人不过就是个骗子,哪里会施什么法,降什么雨。”说完举起武器,“今日就用火攻破了他们的城门。”

刚出帐子,话音才落,只见天空之中的太阳渐渐被云遮住。

吕永和李德业傻了,他们运气这么好?这也能行?虽然还没有下雨,好歹天气比刚才阴了点啊。

汪屏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