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司马池如约送来了许多黄金白银。

李德业捧着黄金,眼露精光,“我们什么时候跑?”

吕永摇了摇头,“那楚娘娘看来是有些真本事的人,我们这种招摇撞骗的怎么比的过她,大骊的军队打进来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到时候扬州乱了起来,我们就趁乱跑路,这段时间先拖住司马池。”

李德业连连点头,“这个司马池未免也太急了,谁让他偏偏在这个时候造反,不过这些黄金白银加上我们之前从他手里捞的钱,也足够我们这辈子衣食无忧,享尽荣华富贵了。”

两个人商商量量的躺下,闭眼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岳县。

所有人都知道岳县要换县令,而那个县令就是杜月桂。

并且杜月桂已经在实习县令的工作了,那么百姓们又有另外一个问题,她当县令,那楚娘娘做什么!

于是,楚娘娘要去当江南道节度使的事情很快就传开了。

这就导致大街上随便一个百姓都带着难过的情绪,工厂里的人更是,有的人干活干着干着就直接哭出来了。

“呜呜呜,我不舍得楚娘娘走。”

“你别哭了,我也想哭,楚娘娘走了。谁来守护岳县啊。”

连带着食堂吃饭时也笼罩着低气压。

五保端着饭菜坐在桌子上,面色低落,“乔姐姐,你听说没,等江南道被夺回来,楚娘娘还有部长们就要去江南道了。”

乔云英其实内心也有不舍与难过,她与楚旋相遇的更早,从仙安山就开始了,“楚娘娘是有大志向的,怎么会局限于这区区三个县呢。”

五保点头,觉得今天的饭菜一点也不香了,“我当然知道,我就是舍不得,要不是楚娘娘,咱们哪里能活下来,又哪里能过这样的日子。”

乔云英敲了一下他的头,“是啊,所以我们怎么能阻挡楚娘娘去拯救其他人,带其他人过上好日子呢?”

楚娘娘要离开岳县这个消息冲击力太大了,所以冲淡了杜月桂新担任县令的消息。

杜月桂迈着紧张的步伐,来到了新的县令办公室。

她瞧见祝青寒正站着等她,她惶恐道,“祝秘书,是不是我来的太迟了。”

祝青寒摇摇头,“是我来的太早了,你先坐下,我来给你汇报今天要处理的事情。”

宋儇很满意大骊的军队一路高歌猛进。

再加上田令在身边哄着他,宋儇这些日子可谓是过的非常开心,他对田令说,“楚娘娘这般为朕,为大骊,朕实在想不出除了江南节度使以外,还能拿什么来谢她,她在信中也是说自己什么都不要。”

田令也是摸了摸脑袋,觉得这楚娘娘真是好生奇怪,什么都不要,只要了一个江南道节度使,就这还是因为为了净化江南的浊气。

宋儇叹了叹气,手里拿着水晶球,“算了,还是出去打马球把”

田令答应着,提起另一件事来,“陛下来汉州已有些年头了,要不要派花鸟使去民间选些姿容秀丽的娘子来进宫侍奉圣人呢。”

田令现在已经不满于控制宋儇了,他还想要宋儇的儿子,女儿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最好大骊下一任皇帝也是他的人生的。

宋儇将水晶球交给专门侍奉它的宦官,“阿父既觉得应当充盈后宫,那便挑一些人吧。”

杀人诛心

司马景明等待着吕永和李德业的出关, 强撑着一口气,和大骊的军队打的难舍难分。

有一次,司马景明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这边的军队占了上风, 结果对方直接又是一个金色的球砸过来, 司马景明这边瞬间又是损失惨重, 只能慌忙撤退。

这一退,后面竟连着都没赢过, 偌大的江南道司马池只剩个扬州了。

汪屏开心坏了,拿着张傲云给喇叭, 对着扬州府的城门大喊,“逆贼司马池,司马景明,你们已经穷途末路了,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使城中百姓不遭罪?”

喇叭传出的声音拥有巨大的穿透力,也清清楚楚的传到了司马池和司马景明的耳朵里。

司马景明有些急切,“陛下,吕仙人和李仙人还未出关吗?若是他们再用那血雨幻光,扬州可就破城了啊。”

司马池的脸色也不好看,他只能说,“已经派人去请了,就算是没有出关,也得让他们过来,哪怕是施点法术改变一下天气也好。”

话音刚落,就见到司马池的下属慌慌忙忙的跑过来, “陛下,吕仙人和李仙人不见了, 给他们练功的黄金和白银也不见了。”

司马池和司马景明的表情如出一辙,瞬间凝固住。

那下属鼓起勇气,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话,“会不会,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是骗子,并不是什么仙人。”

司马池下意识的就反驳,“这不可能!”

他们怎么可能是骗子呢,吕永明明帮他和司马景明挡了杀生之祸,还夸他身上有帝王之气,自己也曾见过他们施展小小的法术,吕永还教他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