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剥开少年的皮带,黑色内裤里鼓起的部分被释放。她扯掉身上的乳罩,薄腰下塌,乳球在空气中晃动着,她却浑然不觉。

她如一只窈窕的猫。臀翘起,仿若其间还有一只浮动的长尾,看得姚景心头跳动剧烈。

少年的性器与身体一样白,因跳舞的余汗发出微妙的腥味,她冰凉的指捏住柱身,感到它在她手中震动。两颗囊带也被她带出,她捏了捏,一路摩擦柱身往上,握住粗茎中颈。她竟看见肉白的柱皮底下也有浅浅凸起的青筋。

再看姚景,他一双眼凝滞着,瞳孔微微缩小,目中有潜伏的欲望。

她想到什么,匍匐向前一点,用他的阴茎,擦了擦自己的乳尖。并将要回身去吸他的龟头。

姚景却忽然握住她的手,咬牙道:“算了姐姐。我舍不得。”

伍桐一晃神,他又抱住她,在她耳边舔弄,声音隐忍:“我带你去里屋。”

伍桐被他抱起,自然而然勾住他脖子,她理所当然:“性爱就该是彼此让对方舒服的,我有了第一次,才会有第二次。”

姚景带她进了舞室侧门,黑灯瞎火行过一条短廊后又打开一扇门。

伍桐感到自己被放在一张小床上,灯才打开。她与姚景在休息室里,他的手附在她手上,低头不肯看她。

“你又难过了?”这短短半小时他好像难过了许多次,伍桐说:“要不我还是给你口吧。”

“不要了。”姚景将她压在床上,看进她眼里,“我只是太会嫉妒了。有了第一次,我就会盼望以后每一次都属于我。”

伍桐笑了,仰首亲了他一口:“说什么呢,别担心,以后你会找到这样的人。你们真正属于彼此。别在我这里纠结这个,开心点。”

姚景眼中却有层层悲恸,自深处上浮,欲语还休。伍桐看不明白,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下,姚景疯狂地吻起她来。她气息被他卷起,迷糊间脱了他的裤子,两腿夹住他的腰,却觉得他话变少了,只是揉捏她身体的动作特别用力。

她握住姚景的性器正要往下面塞,感觉有些许吃力,她向上移了移想对准位置,却听姚景轻吼了一声,她的头也撞到什么,吃痛。

她手往上伸,摸到枕头底下的书,拿出来放在面前一看。

标题上硕大的字——姐姐——映入眼帘。

太过熟悉的两个字,翻开书的冲动都超过了和姚景继续的欲望,她好奇地翻开里面密密麻麻的情色字眼。

她下意识就读了出来。

“姐姐以为是她诱惑了我,殊不知这一切我早有预谋。她美妙的身体是我日思夜想的,我揉着她的阴蒂,她的水流进我的手心,我尝了一口,说好甜,又送进她嘴里……”

伍桐没有读下去。因为下面的内容更夸张和震撼,她没有看过这样的书,文学也从不这样写。她只是看出了这里面的“我”是个男的,姐姐自然是个女的。她翻过几页,还在想这是否只是舞室里某个人的睡前读物,直到她看见里面姐姐的职业是个手账主播,“我”是个高中生舞蹈网红。

——我房间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她的画像,幸好她第一次来我家时,我早已搬过家。

——我人生中第一次勃起是因为她,她隔着镜头画画,画了一张女人的脸。我却觉得这是自画像。很快有血滴在纸上,她说抱歉,似乎是流了鼻血,她的声音是冷柔的,我听着竟然耳朵发烫,感到下体有什么东西膨胀开来,热意鼓涌,胀满我的房间。我可耻地因她这滴血,射精了。

——她总是美丽而不自知,说着最刻薄无情的话,她的温柔对我来说也像凌迟,可我恋慕她到失去了自我。我绑住了她的手,将肉棒插进她腿间,她带着我揉她的胸,我们一起动作,只是这样摩擦就能共赴高潮。她却还一遍遍邀请我,又不允许我射在床上,因为她的男人很快就要回家了。

——她拍打我的屁股,我也得到了快感,只要她能碰我,我就兴奋,我就像她的一只狗。小狗也想拍主人的屁股,但是小狗舍不得。如果有一天,她在我脖子上套上项圈,让我光着身子在房间里爬,我也愿意。

——她的里面太过紧致与温暖,每每进入我便不愿再出来。她身体软,扒开臀捅进去,她吃不下我就会撒娇,我再疼也愿意为她忍着。她的g点在特别浅的地方,勾一勾就能找到,我插进去,她会喊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多想告诉她,姐姐,我属于你。你夺走了我的身体,就可以永远夺走。

“别看了,求你,别看了……”姚景的呜咽终于唤回伍桐走失的精神。她思绪混乱,不忘查看尾页,确认这是自印的书,时间只在上周,她呼出一口气。

她镇静地合拢书,放在一旁,镇静地审判:“这是你写的,把我作为性幻想对象。”

“……”

姚景很快下了床,半蹲在床边,认罪地扒着床面,只露出一双眼。他躲闪她的视线,无助地红眼,这回没流眼泪:“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个恶心的人,从很早以前开始就虚构你,意淫你,我早就想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