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我们明天去乐园,下午去……”

正说着,外面传来类似砸门的动静,肯特急忙道:“美人,你先回卧室。”

颜顾回到二楼卧室关上房门,下一秒一楼大门被砸开,陈景泽带着身后的一众保镖出现在肯特眼前。

陈景泽凤眼上挑,凶狠的眼眸端着怒火,“颜顾呢?”

“哥们,你不是他男朋友吗?怎么来问我?”肯特伸手想要拿碟子上的糕点,大厅猛然响起刺耳的枪声,紧接着桌上的糕点连同碟子震碎飞溅,肯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糕点碎屑和碟子碎片,“你疯啦!”

陈景泽举着从风衣腰间掏出来的手枪,“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肯特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从椅子上起来左转,刚抬起腿,不料又是一阵枪响,肯特不得不停下脚步,侧面墙上的相框玻璃被子弹崩碎,发出清响,残破的相框在墙上摇摇欲坠,随后掉了下来。

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楼上突然传来细小且害怕的呜咽声。

所有人抬头向声源望去。

只见颜顾捂着耳朵站在走廊上,他哽咽道:“……我……在这……别开枪……”

陈景泽怒道:“自己下来。”

这时肯特劝道:“美人别下来,他不敢真对我开枪。”

肯特一说完,陈景泽向着肯特头顶上的大型吊灯开了两枪,吊灯顺直下落,肯特急忙躲开,吊灯掉在地上,劈里啪啦响,肯特嘴里骂道:“该死!真是个疯子。”

见此情形,颜顾不敢耽误,迅速跑下楼,距离陈景泽几步远时堪堪停了下来,不敢再上前。

陈景泽急速跨了两步,抓住颜顾的手臂将他拉走。

楼外停着车,陈景泽粗鲁地将颜顾推进车后座,接着高大的身躯压在颜顾背上。

司机急忙升起车内隔板。

这窄小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

陈景泽一把扯下颜顾的衣领,张嘴咬上腺体。

颜顾额间冒汗,忍着疼痛,觉着这次的临时标记和以前不太一样。陈景泽的牙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将他的整个腺体咬下来一般。

半分钟后,陈景泽的脑袋动了动,牙齿在腺体里面寻找着什么,不知咬在了那里,颜顾全身犹如电流经过瞬时软了下来。

颜顾脑海里突现四个字:完全标记?

颜顾浑身微微颤抖,他嘴唇发白,陈景泽的牙齿像钉在他的腺体上,他吞吞吐吐道:“……松、松开……”

而后鼓起勇气大喊道:“陈景泽松开、松开!”

陈景泽却咬得更狠。

座椅上有陈景泽放下的手枪,颜顾挣扎间摸到了,他握着,一鼓作气:“我叫你松开!”

闭着眼睛往隔板底下开了一枪。

陈景泽终于松开了。

他慌忙转过身用枪指着陈景泽,手发着抖。

陈景泽视而不见,他脱下皮带,握住颜顾两只手腕。那枪口对着他的胸口颤颤巍巍,他一拿就拿下来了,接着扔在一边。他用皮带捆住颜顾的手腕。

颜顾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腺体还隐隐发痛,他恳求道:“不要标记我……”

陈景泽推倒颜顾,粗暴的扯下颜顾的裤子。或许是刚刚进行完全标记的原因,颜顾那里已经很软很湿了。

陈景泽直接进去了,颜顾腿根紧绷,喉间发出低吟。

陈景泽低下身子用劲捏住颜顾的脸。

颜顾鼻翼翕张,眼角噙着泪。

陈景泽阴冷道:“和他做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颜顾听懂了。胸中忽地汇聚起许多怨气,他赌气不回答,倔强的咬着嘴唇。

陈景泽额角青筋暴起,声音更加冷冽:“真做了?”

颜顾仍然不回答。

“妈的。”陈景泽抬起颜顾的两条腿,颜顾屁股离了座椅,脚碰到了车顶。

陈景泽一通死死狠干后。

“没、我们没做,我们没做……”颜顾闭着眼睛,像受了天大委屈。

陈景泽弯腰又捏住颜顾的脸,语气总算缓和了一些,“再说一遍。”

颜顾:“他、他是好人……”

陈景泽:“我是坏人?”

颜顾:“你是混蛋!”

陈景泽堵上颜顾的嘴……豪车继续震动起来……

……

颜顾醒来,发现已经回到了国内的别墅。

他跑出主卧,问道:“今天几号了?”

离他最近的一位佣人回答道:“夫人,今天是二十八号。”

刚好是陈景泽和宁路的婚期。

他折回房间找到遥控器,打开电视,他站在电视面前。新闻上报道的却不是陈景泽和宁路的婚礼,而是婚礼的取消。

正思索着,陈景泽推门进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

陈景泽手上拿着一条智能手表和一本结婚证。他走到颜顾跟前,将结婚证随便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