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半眯着眼看向他,林致远居然还在呢?

男人也没说话,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看了很久。

确实是很久,最早可以追溯在那场梦魇苏醒之后,很多时候他都会紧抱怀里的女人,感受她的体温,她的心跳。

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倾听梁碧荷平稳有力的呼吸声。

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内心的恐慌焦躁,消除他迫切渴望的破坏与嗜血。

他要确保小鸟一直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不会再弄丢梁碧荷了,不会再犯下“打开笼子”这种低级的错误。

男人的眼神有些变味,晦暗,疯狂,甚至连放在她腰上的右手也微微颤动。

碧荷躺在床上,大脑还未清醒,思绪有些混沌——为什么她没有林致远这么好的精力呢?

如果当然林致远可以分给她多到溢出来的那些精力,估计清京也是信手拈来。

有什么东西顶住她的后腰,硬硬的,热热的,作为三个孩子的妈咪,她当然知道这玩意是什么。

说来就来。

男人翻身而上,先去吻她的唇,转辗到她的耳垂,正想舔舐那个红痣的时候,男人的余光好像看见了些什么。

有点眼熟,白白的,又好像透明的。

他定眼一看——哟,这不是另一个林致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