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禛冷下了脸色,打算实际探究一下到底石娉背地里已经烂成什么鬼样子了。

“美人,你怎么声音这么沙哑?”石娉醉得两眼迷茫,她摸索着上手抚摸杜南禛脸颊,然后歪起脑袋,湿润嫣红的双唇一抿,不自觉撒起娇来:“美人,瞧你瘦的,都摸得出骨头了,连——让我亲亲,亲几口就大出来了。”石娉摸的是脸,话里说的也是脸,可那嘴就不对劲了,栽着脑袋往杜南禛胸口狂蹭。

“督军——”杜南禛几乎要咬牙切齿起来。杜南禛是个五官线条冷峻的男子,不笑的时候格外有压迫感,加上头身比例好,即使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俊男,依然有种难以言语的苏感在身。

石娉酒劲上了头,连欲火也跟着攀升,她今天和贺品珍见到了面,那美人在侧,早就勾得她心痒难耐,偏偏要假模假样装绅士风度,不敢轻易逾越半步。此刻压着念云烟,这股子欲望正好彻彻底底的释放出来。

杜南禛不肯乖乖合作,她就不乐意了,一把伸手薅到对方头发就要往她身下压,边抓边纳闷道:“云烟,你这头发剪了?”

杜南禛万万没料到石娉在床上如此玩法,他猝不及防被抓住了头发,头皮一紧,下意识脑袋跟着那只手的方向被压到了石娉双腿之间。

石娉一边抓住杜南禛的头发,单手解开了军装纽扣,皮带一抽,随意朝边上一扔,刷地把拉链拉下,挺着腰身,岔开双腿,轻声哄着眼前美人道:“云烟,乖美人。来,给我先舔舔,让我舒服舒服。”

杜南禛眼睁睁看着石娉如此这般骚操作,那解皮带脱裤子的动作过于熟练,显然这样做已经不是一两次了。石娉穿的是很简单的男士棉质亵裤,即使腰部做了调整依然裤裆处空空荡荡,岔开的双腿让她下身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亵裤不贴身,杜南禛几乎已经隐约看到那肉穴绽放出的缝隙,糜离而堕落的粉色诱惑。要命的是石娉还挺着腰身,来回扭动着等待着她以为的美人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妈的,她的欲望纾解了,那他的呢?

杜南禛一双隐忍发红的眼死死盯住了石娉,最后还是鬼神神差的低头埋进了石娉腿间,伸出舌头在亵裤那凸起的一点吮吸了一口。

“嘶——啊——”石娉舒坦的闷哼一声,她松开了薅住杜南禛头发的手,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横拽硬拉得放到了她胸口继续指挥:“来——这里也要摸。不要停。”

杜南禛情欲满溢的眼神朝上微微一瞟,只见自己手指间乳肉四溢,根本无法抓满,他心中绷紧的那根弦终于要断了。

他探出手一把扯下了石娉的亵裤,然后强势的将人锁进自己怀中,石娉喝了酒后就会逐渐泛红,那身瓷白肌肤上染上一层淡粉的红,乳波荡漾,欲念感令人上头。

石娉迷迷糊糊,她努力眨着眼睛,只觉得眼前美人五官棱角分明,眼神深邃入渊,让人望之心动,想操——

随后她就昏昏沉沉彻底醉了过去,昏睡过去前还吧唧了一下嘴,嘟囔了一句:“美人,我来操你了。”

念云烟被石督军府里的人接过来的时候,心中忐忑不安,待看到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石娉,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要知道督军府内下人如云,照顾人的活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妓院花娘来做吧。

她正纳闷,却听角落里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械上膛声,她心惊肉跳,目光随着声音寻找才看到阴暗处坐着一人,正是石娉身边的副官长杜南禛。

这个杜副官她见过,当年石娉看上她,要将她外包在新紫銮时候,这杜副官就一脸铁青,神色阴沉的对她打量了许久。当时第一眼的时候,她差点认错了人,以为那位才是真的督军大人。

杜南禛神色阴冷的盯住了念云烟,只要想到刚才和石娉在床上的画面,他就眼皮和心口一齐乱跳,将手中的枪在了桌上,杜南禛对着念云烟勾了勾手示意她上前说话。

念云烟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眼神一直盯着桌上那把枪,深怕下一秒就会被杜南禛拿在手里,然后举枪崩了她。

“督军喝醉了,一直唤着你名字,所以把你叫过来。你要好生伺候,听明白了吗?”

念云烟慌忙点头,然后看到杜南禛缓慢的收起桌上的枪,锁膛重新放入腰间配枪袋中,站起身来。他这么一起来,整个人显现在了明亮之处,念云烟无意识朝杜南禛瞥了一眼,立刻吓得垂眸看地。杜南禛似笑非笑的抿着嘴,眼底泛着一道红丝,睥睨着她,像是打量一个不自量力的对手般轻蔑。

这一刻的杜南禛充满了野性,和以往古板的模样浑然不同。

“记住了,你一直都在这里伺候督军。如果多说什么废话——”杜南禛没把话说全,念云烟浑身一抖,当年她被威胁对石娉的一切事情守口如瓶时的感觉又出现了,仿佛人就在深渊边,随后都会被推下摔成粉碎。

等杜南禛走后,念云烟一头冷汗,脚软的瘫坐在地,长吐了一口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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