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性子坚韧,很少动用丈夫留下来的人脉,原剧情里唯一用的一次,是用在顾武身上。

原剧情里这群凯子惹了事,哄着顾武顶锅。

丈夫的战友们有几个转业到地方,原身求爷爷告奶奶,耗尽几乎所有人脉关系,又花了大笔钱财,终于和受害人和解,避免了顾武的一场牢狱之灾。

顾武后来虽然和那群凯子划清界限,又被原身转学,但他的性子却彻底歪了,不再惹事,可惜由奢入俭难,他学会了一身公子哥习气,兜兜转转还是成了个败家子。

楚玉继续说道:“你们记得三年前来过咱家的陈伯伯吗?国字脸那个。”

顾家来人并不多,这位看起来一身正气的陈伯伯,他们印象深刻。

“你们陈伯伯和你爸爸是老战友,如今在市里当领导,官好像还挺大的。”楚玉说道。

顾耀瞬间就明白了所有事。

他和顾娥对视一眼,两人都想起同一件事。

在他们学校里广为流传的一件事,一个领导家的孩子,天天跟一群混混泡在一起,等两伙混混火拼闹出人命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将罪推到领导孩子头上。

那个领导确实将自家孩子捞出来了,偏偏这事被查出来了,闹到最后,所有人连同那个领导都进去蹲篱笆子。

等听顾娥说完这个故事,顾武此时也心惊肉跳的,带着他玩的那群凯子们,也没少惹是生非,并且他们很喜欢让他在前面冲锋。

顾耀指着他问道:“你是不是非要进了篱笆子才肯清醒!真出了事,还要妈妈去求陈伯伯吗?”

楚玉立马说道:“你们陈伯伯性子直,怕是不会干这种事。”

顾武傻了,问道:“妈,陈伯伯不帮忙,真出了事我就要蹲篱笆子了,你忍心?”

楚玉立马一摆手,说道:“哪有那么厉害,万一没出事呢?不出事这可都是稳定客源呀,你多哄哄他们,让他们在店里多买点东西,毕竟你给他们提供保护了,这都是咱家应得的。”

楚玉一副完全不顾他死活的样子,看得顾武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顾耀说道:“这种事怎么能赌不出事!一旦出事了那就晚了!难道真的要让小弟去蹲篱笆子?”

楚玉还是一副赌徒模样,说道:“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小五都不放在心上,蹲了就蹲了呗,那不也是吃上皇粮了吗?小五,听话,多将人带到店里去买东西啊。”

楚玉这番话传达出来的意思也挺明显的,大概就是顾武可以蹲局子,但不能耽误她挣钱。

顾武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顾娥又忽然出声,幽幽说道:“咱们村的瘌痢头,也是跟人打架打死人,他就没那么好命蹲篱笆子,直接拉去枪毙了。”

顾武小脸苍白,他直接贴近大哥,说道:“哥,我不要跟他们混一起了!”

楚玉眼睛一瞪,说道:“不行!你要是撂挑子,我的生意怎么办?你赶紧跟他们说好哪天过来,最好是周末,我那天能多做点。”

楚玉嘴上说着自己做多点,实际上她也没咋动手,全都是几个牛马在干活,她只是牢牢将配方捏在自己手里。

牛马们要上课,那天就少做两锅,碰到周末,牛马们完全没有休息时间,不仅要起锅烧卤,还要在门外跳舞唱歌引流。

顾武此时满脸为难,他还想拒绝楚玉,但又惧怕楚玉撒泼打滚,倒是顾思拉了拉他,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答应下来。

等楚玉终于不需要人伺候了,顾武才抓住顾思问:“四哥,这事怎么能答应妈妈,我都要和他们划清界限了。”

顾思说道:“事情能办成也能办砸,你直接说人家不来不就行了,是真是假,妈妈哪里能知道,她又不能真的跑去问那些人。”

顾武当即恍然大悟。

顾耀也在一旁夸道:“老四啊,还是你脑子好使有办法。”

顾思嘴角微微翘起,只是他一转身,就看到厨房灶台那正在给阿豪煮醒酒汤的顾姗,他瞬间觉得晦气得很。

折腾这么久,见亲戚的酒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客人们陆续散去,阿豪醉得很厉害,他哪怕都站不稳了,口中还说着:“喝!接着喝啊,我没醉!”

他丑态毕露的样子,顾家几兄妹全都满脸嫌弃,兄弟几个更是心中破口大骂,因为醉鬼此时是在他们的床上休息。

唯有顾姗,此时一脸心疼地看着他。

“大哥、顾思,你们帮帮忙,扶着阿豪,我给他喂醒酒汤。”顾姗向兄弟求助。

两人不情不愿地扶住醉汉,顾姗坐在一旁,用勺子舀了汤出来喂到阿豪嘴边,柔声说道:“小心烫,啊——张嘴。”

那小心细致的模样,看得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觉得牙酸。

顾耀拳头都硬了,偏偏阿豪还一直不肯喝醒酒汤,在那说些不着边际的醉话。

“阿豪,不喝醒酒汤会头疼的,你刚刚都没吃多少东西……”顾姗温柔地哄着。

阿豪不仅不领情,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