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许云楼折腾的太狠了,他是尽兴了,许凝脂差点去半条命,早上她照样起不来了,后来还是十点多的时候许云楼端着温好的粥去房间里一口一口喂她吃的。

午饭许凝脂也没下来吃,只有许云楼陪老头子吃。

老头子吃了几口,看了几眼自己的外孙,男人面色沉静,但也是寻常模样,只是更沉默了。

这么舍不得那丫头啊。老头放下筷子,看着问了一句。

许云楼没有说什么,只是淡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她是你妹妹,你找老婆都没这么上心。老头子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许云楼知道他是指易欣的事情。

那丫头以后要是结婚嫁人了,你不得哭死?你给我把心思收一收,哪有一个哥哥这么照顾妹妹的,以后你老婆还不得吃醋,那还过不过了。老头说道。

许云楼的眉头皱了起来,许凝脂和别的男人结婚?她跟别的女人结婚,自从那晚他在车上对许凝脂做了那种事请,这些就从来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之内。

可是他又要怎么阻止和反对呢?

虹村离曲州的机场还是有些距离的,下午的时候许云楼开车去送她。许凝脂的行李太多了,把越野车的后备箱都给塞满了,但是她只负责身上的小背包,里面就装着证件和一些小玩意,其他的都扔给他哥去处理。

本来妹妹还以为,许云楼至少还会抱怨几句,没想到男人连推带扛的,一句气话都没有,逆来顺受的很。

不过妹妹也很狗腿,临上车的时候,抱着男人的胳膊一阵不要脸的捧臭脚,肉麻的不行。

男人还是沉默,只是不时的嗯一下。

去往机场的马路都弯弯曲曲的盘在山上,走的很费时,但是风景是真的不错,山峦迭嶂的,树木很旺盛的在路的两边生长的,一层一层的绿色堆迭着,美不胜收。妹妹手里捏着一根棒棒糖一边含着,一边欣赏一路上铺面而来的绿意和蓝天白云。

哥,你怎么都不说话啊。妹妹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转头问道。男人握着方向盘,下巴微微垂着,笔挺的鼻子和薄削的唇,处处透着冷淡的锋利。

你要我说什么?许云楼喉结滚了滚,淡淡的说道。

好吧。妹妹摇摇头,说道。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就放在两人的座椅中间的垫子上,微微卷曲,手掌修长宽大,散布着根根青色的血管。

妹妹伸手摸了摸,然后十指扣住。男人喉结滚动反手一收,握住妹妹的小手指,牵的更紧了。

末了,许云楼才缓缓的说道,只只,我舍不得你走。

男人低沉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没说话而略微沙哑,他看着向前延伸的路面,握着妹妹的手。

我也舍不得哥哥。许凝脂转头看着窗外轻轻的说道。

到了机场,许云楼去帮妹妹办托运,她坐在外面的椅子等他,他们到的有点早,还有点时间才登机。

现在正值暑假,很多家长带着孩子出来玩,机场里人来人往的,满满的喧嚣声,这几排座椅人都坐满了,许凝脂用包包帮许云楼占了一个位置。

男人顺便帮她取票了,他迈着长腿走在人群里,头肩比优越极了,明明只是普通的短袖长裤,因着男人身上团团鼓起的肌肉,清俊英朗又挺拔,他手里拿着机票穿梭于人群向她走来时,妹妹忍不住瞧了又瞧。

男人坐在妹妹的旁边,将机票递给妹妹。

妹妹将机票放入包中,伸手牵着男人的手指,轻轻的说道,哥,我想亲亲你。

男人抬眼直直的看向妹妹红润的唇,没有说话。

妹妹咬着唇,站了起来,牵着男人的手,说道,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男人抿抿唇,任由妹妹牵着在机场穿梭。

在二楼寻了寻,一间半开的小房间估计是放杂物的,只有一个小窗户透点亮光,里面黑乎乎的放满了空置的椅子迭的老高,妹妹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瞧了瞧,男人跟在她后面,一点都不心虚,好像干坏事的只有妹妹一样。

妹妹转头向男人轻轻的说道,哥,这里没人,就这边吧。

男人就这样被她牵进去了,门被妹妹关上,她转过头看到男人站在后面,背着光,看着她也没说话。

妹妹还有点不好意思了,她靠在门上,拉着男人的手,细白的手臂圈上男人的脖颈,两人的呼吸交缠着,男人背脊微弯,手臂圈着妹妹的腰,低头瞧着她,眼神深邃专注。

妹妹收紧手臂,抬起下巴,男人收紧她的腰肢吻住她微微嘟起的唇,含着她的唇瓣厮磨,炙热的呼吸喷溅在少女白皙的脸颊,让她本能的四肢酸软,她嗯的嘤咛了一声,含着男人的薄唇轻轻的吸吮着。男人的呼吸忽然加重了,他闭着眼薄唇包住妹妹的吸吮,舌头也强硬的顶进少女的口腔,湿热暖滑的触感让他的脑袋隐隐发白,重重的喘息着。

妹妹今天出远门就穿着牛仔长裤,上衣都收进去了,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入少女细细的裤腰,挑开薄薄的内裤,揉弄着少女白嫩挺拔的臀,修长的手指在牛仔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