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苦?”

任意心想,我也不知道她是何苦啊。

当然话是不能这么跟姚母说的,她也神色悲切地拉着姚母的手:“女儿已经知错了,这些日子一直让母亲担心了。”

姚凌薇不顾家人劝阻,一意孤行入了宫,姚母为此还小病了一场,又听到些许传闻,在家日思夜念,担心不已。她这些天头一次听到女儿宽慰她的话语,更是心酸。想自己的女儿人品才学都是一等一的,想配谁都是配得上的,偏偏入了宫。

任意瞧着她的模样,觉得姚母真的要哭了,连忙道:“不过女儿现在想开了,皇上虽然不喜欢我,但是宫中的生活还算过得去,母亲不必忧心。”

她咬着下唇,愤恨道:“女儿唯一忧心的是,皇上他……”

姚母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

“皇上斥责我的时候,说父亲有不臣之心,我这个女儿也是八九不离十的。”

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任意的眼泪“唰”就流了下来:“父亲一心忠君为国,他怎么能这么说父亲!”

言辞悲切,闻者伤心,见者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