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师尊!!」

就像小孩子似的,如果不小心摔倒了,见周围没有人,他便会自己忍痛爬起来;但如果父母亲人在他身边,他便会哭着要求抱抱,因为有着依赖。

楚娇本忍着痛处理着伤口,这下见自家师尊去而复返,心中的委屈无限放大,竟嚎啕大哭起来。

「呜……好疼啊……」

「师尊……徒儿……呜……」

「师尊为什么……刚刚为什么……要走……呜呜呜……」

楚娇干脆拽住了凌越的衣领,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半是埋怨半是委屈。

胸前的衣裳渐渐被泪水浸湿,凌越僵硬地站在床榻边,犹豫许久,将手掌覆在怀里人儿光裸的背上,轻柔地拍了拍。

「莫哭了,娇儿……」

「是为师错了。」

不该因为自己的心绪波动,就什么都不说地离开。

更不该,把受伤的你独自扔在这里。

入手是少女滑腻无比的肌肤,那滑腻从指尖一点点向上蔓延,钻进手臂,钻进胸膛,直到他的心尖。

那年太虚镜中少女的一席豪言,如同凌霄一剑,打开了他尘封已久的心房。而那一次意外又尴尬的疗伤,则是他心中悄悄地埋下了一颗种子。

这颗种子随着少女一点一滴的成长而破土,发芽,当他发现时,竟已成了参天大树,占据了他的心房,让他无法忽视。

罢了。

他也无需自欺欺人了。

这个倔强又乖巧的徒弟,早就成了他的在意,他的弱点,他的心魔,他的。

劫。

既是劫,那便渡。

他当以身试法,以真心,破心魔。

这么想着,凌越终于动了。

他缓缓地扶住少女的双肩,顺着那滑腻往下,双掌覆上了她的椒乳。

似乎是被他冰冷的指尖所刺激,手下的娇躯微微一颤,少女怔忪间抬起脸,无措地望着他。

「师尊?」

他幷未答话,手的动作却未停下,指尖一点点绕着乳圈探索,终于触及到了那处细小的伤口。

然后他低下头,平日里紧抿的薄唇微微张开,如同一隻蛰伏多时的野兽,终于叼住了觊觎许久的鲜美猎物。

他含住了那一处伤口,以优雅而霸道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