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泽闷闷地“嗯”了一声,起身贴近千秋,两手抱在她的胯部,一用力就抬起她来,稳稳放在桌上。

千秋顺从地坐着,定定瞧着他,两条腿轻轻地晃。

竹泽蹲坐在地,去脱她脚上那双红底高跟鞋。

那鞋很轻,细跟落地时“啪”地一声,清脆悦耳。

竹泽把她的腿搭在肩上,慢慢站起,摆成一个蓄势待发的姿势。

千秋抬眼看他,手指在他脸上温柔地游走,g画着他的线条轮廓,眉骨、鼻梁、下颌,最后往下停在喉结处。

“来吧。”她轻声说。

竹泽此时刚除了k子,衬衣解开一半,手上急着撕开一只bitao。

听见她的话,他猛地一停,看她的眼中迸出火星。

“等一等。”他哑着嗓子,手上的动作更急了。

毕竟是年轻,还不懂“yu速则不达”的道理;手指浸了sh滑的汗,几次擦过锯齿,越急越撕不开。

“给我吧。”千秋拿过汗sh的包装袋轻轻一扯,从里头拿出r胶软套。

她垂下头,挤出软套里的空气,戴在他胯下的坚y上,慢慢展开到底。

这一系列动作太过熟练,好像已经做过许多次。

“好了,”她抬眼对他一笑,“来吧。”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

他们第一次shang,竹泽极力掩饰着紧张,却还是慌得戴反了bitao。

弄错了正反,他怎么也展不开软套,窘得满脸通红,那点青涩暴露无遗。

当时千秋支着脖子,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学校没教这个吗?”

语毕,她翻身从床头柜上重新拿了一枚套子,笑着坐起身来:“喏,过来一点。”

竹泽也就听话地靠过去。

她全身ch11u0,盘腿坐在他面前,从撕包装开始,给他上了一堂细致的生理卫生课。

“明白了吗?”她帮他戴好了软套,抬头对他笑着,“下次可以自己来吧?”

竹泽楞楞地回看她,准确地说,是看着她shangru间纹上去的花朵。

那时他脑中回荡着许许多多想法,后来竟然一个都想不起来。

“小傻瓜,你是不是根本没在听?”千秋直起上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

“我……听见了……”竹泽答得有点没底气。

听是听见了,可也就是流水一样从耳边哗哗地溜过去,一点没往耳朵里进。

这是一朵……向日葵吗?

他望着她x前的纹身,张了张嘴,什么都没问出来。

“算了算了,等下自己读说明书吧。”她笑着摇摇头,向后躺倒地同时,轻轻抓住他的胳膊。

“来吧,小阿凉。”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么喊他,带着恶作剧式的戏谑。

那点戏谑激起了他的不甘,以至于在他们后来的xa中,他好像总憋着一gu劲,要和她证明什么似的。

千秋不介意他的“小情绪”,很多时候,这些小情绪让他在床上发挥得极好。

竹泽现在也憋着那gu劲。

他扶住她的腿,没有丝毫缓冲,往她的深处一挺到底。

千秋倒x1一口气,下腹缩了一缩,泄出一声细细的sheny1n。

竹泽好像因为这句sheny1n动摇了两秒,低头检视着她的表情,确信没有难受和不适,才重又开始了动作。

千秋身上还穿着衣服,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内衣的蕾丝花边,shangru间的纹身线条若隐若现。

她迎合着他的节奏,身t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好像海上一弯小舟,顺应着波浪海cha0。

而她望着他的那双眼格外明亮,好像盛满了海上无垠的星光;他看着她眼中倒影,觉得那星光把他的影子也映得光辉熠熠,所以才格外好看起来。

竹泽之前就觉得了,进入千秋的身t,就像进入一条黑暗狭长的隧道,前方只看得到一线亮光,一线细细的快乐;可他忍不住要往前走去,往深处走去,似乎被什么说不清的力量牵引,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头。

他还觉得,只要他走得够深够远,就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千秋曾经捏着他的耳垂,玩笑似地说过:“za不是b赛,不用总要和谁较劲一样。”

他的确是在较劲,不是和她,不是和她有过的别的男人,甚至都不是和自己;他是在和那条隧道较劲,和那片搁在他们中间的长长的黑暗。

“让我过去……”他一次次深入她,呼x1变得沉重,声音转成磁x的低吼。

千秋面颊cha0红,话也说不流利了:“什……什么……”

她定定凝望着他,眼里仍有星光,却不再是晴朗的清辉,而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夜雾,cha0sh、朦胧,让人忍不住看得更加用力。

他再度突进,整个停在她的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