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算她倒霉吗?

“这个不用担心,一个正缘死了会有下一个正缘顶上。”凌久耐心的解释道。

“虽说阿莺这一世是人,但她最终还是要以鸟类的身份修行的,人类的寿命太短了做不到一直陪伴,所以阿莺她的正缘…再不济也得是个有修为的鸟类吧?”

咱们分手

“要求挺多,还必须要会飞的,找对象不能光看对方,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听着我跟凌久谈话,凌泽在我手心里小声的哼哼唧唧。

也许是因为他特别的膈应凌久,于是就恨屋及乌连带着也不喜欢夜莺妹妹,反正那张鸟嘴里就没个好听的话。

我拍了凌泽一下,示意他闭嘴,但这小破鸟没听懂,还在逼逼叨叨,结果下一秒就被凌久抓过去了。

凌久他从一个小妖修炼至神位,这其中的经历让他的性子变得沉稳,不愿多管任何闲事,但是夜莺妹妹恐怕是他为数不多在乎的人。

所以当凌泽冒犯他的夜莺妹妹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凌泽接下来的悲惨遭遇。

凌久面色阴沉的看着凌泽,死死的抓着他两只翅膀,然后照着他的小鸟屁股狠狠地就是一巴掌。

“小凤凰。”凌久的笑容十分危险:“看来是干爹平时对你太仁慈了,让你这张破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现在就给你治治。”

凌泽被他打的哇哇乱叫,疯狂挣扎,伸长了脖子想要去咬凌久的手指。

先不说他咬不到,就算咬到了也对凌久造不成什么伤害,于是在努力奋斗了两分钟后,凌泽萎了。

他的小鸟脑袋颓废的垂下,头顶上平时高高翘起的漂亮羽毛也歪在一边,黑黝黝的眼睛闭上,一副养不活的样子。

“凌久,你是不是把他打死了?”我心疼的赶紧把凌泽抢过来。

虽说凌久的那几巴掌看上去平平无奇,但人家好歹是神位,而且凌泽还出言不逊的冒犯了夜莺妹妹,就是说凌久他一时冲动把凌泽给噶了我也信。

凌久单手扶着脑袋,把凌泽扔给我:“他哪里有这么容易死?我都没使劲,白瓷啊…你就这么容易被骗吗?你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改名叫白瞎。”

这话说的。

只有亲近的人骗我的时候我才容易被骗,对于陌生人,我一百斤的身躯可是足足有两百斤的心眼子。

不过事实证明凌泽确实是骗我的,在他回到我的手里的那一刻,马上就张开眼睛,一扫之前的萎靡样子,活蹦乱跳起来。

“这不算骗,顶多算忽悠。”凌泽跳到我脑袋上站着:“白瓷,小事我可能会忽悠你,但大事我绝对是非分明!”

好好好好,你等着凌泽,我去厨房给你拿点钱来感谢你。

我把凌泽拿下来,小鸟在我身边变成了人形,变成人形后的凌泽更不理凌久了,自己跑到一边去放风。

凌久把一个写着字的纸条扔到我手里:“这是地址,就一个小鬼耽误不了多少时间,快去快回。”

说完,凌久身后就张开了翅膀飞到半空中。

我嗯了一声,拿起那个装有小蛋糕的黑色礼盒就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转头大声的对他喊道:“凌久,这件事搞定了,我找个借口带夜莺妹妹出来跟你喝一杯!”

我喊这句话的时候,凌久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但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出来吃顿饭见一面倒是可以,但喝一杯就算了,我不喜欢酒味儿,滴酒不沾。”

凌久的话消散在风中,但我的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凌久他滴酒不沾,但黎梵那几天总说他是跟凌久喝酒去了。

这两个人的话正好相悖,黎梵他…在骗我吗?

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一定会相信黎梵,但凌久他确实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件事上说谎。

所以黎梵他为什么要骗我?那几天晚上他没有去找凌久,那他去找谁了?

白釉吗?

想到这里,我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丝光,猛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会觉得白釉身上的那股香水味儿格外熟悉。

原来是因为早前几天我就在黎梵身上闻过,但是因为他用酒味儿掩盖了,我才一时没有认出来。

我心口处阵阵闷疼,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想要让我这焦躁不安的内心平静下来。

我跟黎梵没有吵架,没有任何矛盾,也没有长久的不见面,为什么他会突然变成了这样?

“白瓷,你怎么了?”凌泽在旁边转了一圈又回来,目光担忧的看着我。

我摆摆手,刚想说我没事就被他给无情打断了。

“白瓷,你别急着否认我,你确实有事。”凌泽摇头:“我是凤凰,可以感受到你的情绪波动,你刚才的情绪很低落也很生气还有点伤心,所以到底怎么了?是谁惹你生气了吗?”

“是黎梵那只狐狸吗?还是其他人?你跟我说,我去杀了他。”

我被凌泽吓得赶紧伸手拍了拍凌泽的脑袋,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