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尸吧。”

张哲叫过两名手下吩咐道:“把尸体处理掉尊重死者的身ti。”起身的时候张哲在索亚耳边悄悄说道:“留下他!”

索亚领着十几名手下带着尸体离开土鲁钝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对张哲谢道:“这次多亏了你们我一定会遵守自己的诺言。”

张哲笑了笑不置可否相信你?不如相信狼变成食草动物。

外面逐渐热闹起来不时从破碎的窗口外传出一阵阵整齐的口号这里差不多已经被土鲁钝所控制张哲知道再等下去自己就有危险了便告辞道:“该我们做的已经做到现在这里已经由你的人接手我该走了希望土鲁钝将军慎重。”

撂下一句话后张哲领着上百名警惕的手下趁乱离开目的地自然是基地。

距离军事政变已经十几天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张哲一直在想办法和土鲁钝联系土鲁钝却似乎忘记了这个盟友总是避而不见。

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坦桑尼亚军事政变带来的动乱暂时稳定土鲁钝已经如愿当上总统议会经过一次次重新洗牌大部分都换上了他的心腹内阁也不例外人的野心总是随着权利的不断加大继而持续增长。

如今议会中有三分之二是土鲁钝的人等于成了他的一言堂所有决议都会很容易获得全体通过这就让土鲁钝对答应张哲的条件犹豫了如果突然增加几个不受自己控制的议员万一与那些反对者结成同盟的话议会将不再只听他一家之言。

这种结果是土鲁钝目前所不希望看到的谁都不想到手的权利再放出去于是就找来自己的心腹麦苏里商量如何解决答应张哲的条件。

麦苏里提议道:“反正现在总统已经大权在握没必要理会那些黄皮猴子实在不行直接动军队将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除掉免得他们尽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除掉他们也不无不可关键现在还不到时候必须先想办法稳住他们。”土鲁钝大总统无奈道:“如今虽然已经控制了政权可军事方面还有威胁尽管已经解决了那牙鲁可他那些心腹却不容易除掉如果操之过急极有可能会引起哗变到时候万一被刚果趁虚而入的话我们只怕连自己的势力都难以保全了。”

“也是”麦苏里皱眉道:“可死猴子已经连番派人来催促我们再不解决的话很可能引起他们的恼羞成怒到时候派出杀手跟我们鱼死网破那就得不吃了不能将危险提前扼杀就形成了他们千日做贼我们却要千日防贼的局面最终吃亏的是我们啊!”“这我何尝不知?所以才一直拖着没有给他们准确的答复这种事情拖得太久总是要bao露的就怕那个阴险的家伙使坏出去败坏我的名声到时候再挑起内部纷争咱们好不容易稳定下的局面又要打破。”土鲁钝揪着头愁眉苦脸的盯着桌面。

“不如这样”麦苏里眼睛一转想了个生儿子没的点子“我们就以答应他的条件为借口将那猴子请出来然后杀他灭口只要他一死手下那帮人争权夺利必然乱了套一时间不一定会为他报仇到时候我们只要安排妥当未尝没有解决的可能。”

土鲁钝苦笑:“那家伙鬼精滑不溜丢的像只泥鳅他会轻易露面吗?”

麦苏里肯定道:“放心吧总统阁下只要我们操作的好他就一定忍不住跳出来的我们熬了他那么久不急肯定说不过去。”

“也只好这样了。”土鲁钝稍一犹豫便点头道:“此事就交由你来负责如今我所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麦苏里顿时感激的拍了拍胸口大声说:“请总统放心麦苏里保证完成任务。”

那边两人在商量着如何卸磨杀驴除掉张哲这个“可靠”的盟友这边张哲也在紧急策划试图从对方手里榨取更多的利益。

昏暗的房间里张哲正与躺在g上的一名伤者商量对策此人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话的时候偶尔还会咳嗽两声不过眼神却精光闪烁:“我猜国内的局势已经暂定他们也该商量着如何解决你了。”

张哲问:“他们会怎么做呢?内乱初定是不可能大量用兵的不将我们一网打尽土鲁钝就会整天生活在恐惧中时时刻刻都会担心有人行刺自己。我一时间还真难猜透他下面的行动。”

剧烈的咳嗽两声躺在g上的伤者阴冷道:“他们当然是想方设法将你除掉估计已经想好了陷阱等你去钻。”

张哲不相信的摇了摇头笑着说:“他们不至于那么蠢吧?除掉我?我是那么轻易上当的人么。”

伤者默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张哲良久叹息道:“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所以对你不会有太多的防备如果真知道你救了我呵呵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和你这种人撕破脸。你太危险了。”

听这话似乎这人本该是一个死人的确如果土鲁钝见到此人的话一定会大惊失色此人正是被张哲一刀刺死的那牙鲁。

其实张哲那一刀并没有穿透心脏而是从心脏和肺脏之间的空隙刺进去的只有受过高等训练的人才能掌握这种分寸索亚就是其中之一所以她在看到张哲那一刀后会有疑惑后来又有张哲的暗示于是本该去阴曹地府报道的那牙鲁硬是被张哲给留了下来。

土鲁钝虽然聪明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张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