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好玩的。

“没。”

“从来没有过吗?”

黑三七点点头,补充道:“没卵巢。”

苏博“哦”了一声,了然地点点头:“无论是男是女,这部分都没发育完全啊。”

旋即他又好奇地用细棍戳戳肉粉色的内壁,把黑三七戳得呻吟一声,他把腿夹了起来,细棍子硌得尿口生疼。

苏博拍拍他的腿,示意他放松些,说:“有前列腺吗?性伴侣是男性还是女性?纳入式性爱有快感吗?”

黑三七被一串问题问得陷入loadg,许久才总结完了答案:“有,母胎单身,自慰的时候没试过里面。”

苏博歪了歪头,转过来看着他,说:“那么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黑三七和他对视,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很深邃,但不知怎么,苏博却觉得他好像什么都没在想。

半晌,黑三七说:“挺热的,你空调多少度?”

“27度。”苏博拿起遥控器又调低了05度,把沾满透明液体的细棍抽出来,他按着黑三七的大腿,在内侧嫩肉上时轻时重地按揉。

黑三七哆嗦了一下,双手扣着床沿强撑着没有躲避,他嗓音沉了下来,嘟囔道:“我怕痒。”

苏博说:“身体敏感的人更怕痒,说不定你是很容易高潮的体质。”

说着他掰开黑三七双腿,阴唇和稀疏的阴毛上都挂满了透明的淫液。

“好了,结束了,你需要跳蛋或者按摩棒之类的解决一下吗,在那边的筐里随便拿,都消过毒了,我半个小时后回来给你报酬。”

说完苏博便端着电脑走了出去,留下黑三七躺在床上,他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从旁边捡来上衣盖在下身,才把手掌塞了进去,按着阴蒂熟稔地搓揉。

好舒服,比往常做的时候更舒服,就算咬紧了牙齿黑三七还是听见鼻腔里发出黏糊的闷哼声,被细棍捅了半天的小穴一开一合,仿佛期待着被什么占满,可是把手指塞进去又没能感到快感,只能胡乱搅了搅就抽出来,继续揉捏充血的肉蒂。

等半个小时后苏博回来,黑三七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他脸颊满是情潮涌动的红色,嘴唇微微张着吸气。

“不用玩具吗?”

黑三七摇摇头,“懒得用。”

“比手指更舒服哦?”

黑三七扭了扭身体,支撑起上身从桌子上抓过抽纸,背对苏博擦拭腿间的体液。

苏博等他穿好衣服才捏着一支针剂在他面前晃晃,黑三七想伸手去拿,苏博又逗狗似的抽了回去,黑三七皱起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苏博说:“你说你没有钱买这个。”

黑三七没说话,但老实巴交地点了点头。

苏博继续道:“我也不是一直有药剂需要人试。”

黑三七说:“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万一呢。”

苏博笑了笑,把针剂塞进他手里,说:“我有个提议要不要听一听?”

黑三七点点头,他似乎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太多的情感波动,不会因为赤裸而羞耻,也不会因为逗弄而发怒,苏博便也更确定他会答应自己的提议。

“我偶尔也有性需求,但是我对红灯区的男人和女人没兴趣,就算没有性病也都有阴道炎或者痔疮,太恶心了。”苏博耸耸肩膀,目光和黑三七交织在一起,“而你没有那些疾病,我刚刚检查过了,很健康的身体,你愿不愿意和我上床来交换强化剂?”

黑三七的眼神又变成之前那样一片茫然,他捏了捏手里的针剂,又看了看苏博,说:“那你没病吗?”

苏博说:“我会给你我的体检报告。”

黑三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好,成交。”

妈的,阳痿男。

嘴巴都舔酸了还是软趴趴的,这么废物别出来嫖啊,卖的都嫌烦。

王炮抹了抹嘴,恪守职业素养没有开嘲秃顶男人的性无能,反而体贴地表示了理解和恰如其分的安慰,之后总算是进入了正题,插进去还没动几下就齁齁地喘了起来,王炮又数了八秒,男人就缴械投降了。

“你真紧啊。”男人付钱的时候还体面地赞扬一句,王炮视线往左飘了飘,又移了回去。

“下次再来啊。”

今天的钱来得特别快,偶尔也会有这种事发生,听相熟的女人说她有次一天接了27个单子,连一次高潮都没有,说这话时她喜滋滋的,还跟王炮说希望能再来一次充实的一天。

王炮需要钱,主要是苏博需要钱,他捡到苏博的时候对方躺在医院里,没人认得他是谁,身上也没有携带任何证件,要不是王炮给他付了医药费现在估计都在收容所等死了。当然,连银行卡和信用卡都不在身边,不然按照苏博在n市的派头,哪能轮到别人给他付钱。

跟苏博好的时候,王炮记得连内裤都是牌子货,这男的别看成天笑眯眯的,该恶趣味的时候也真的讨人厌,王炮还记得苏博在情人节那天给他送了套情趣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