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找我的话,我也会为你让出时间来。”

肖长泽盯着任意,眼神和心底都随着她的话冷了下去,他干涩地开口:“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包养你?”

任意挑眉:“我只是说做情人,或者说是床伴?我们之间可以没有任何金钱和利益的关系,从现在开始。”

肖长泽猛然站起来,眼中怒气难掩,更多的却是难堪和屈辱,他寒声道:“我不是想要你的身体!”她就是这样看待他放下身段,小心翼翼表露出来的心意的?

垂下来的手攥紧,肖长泽几乎要压制不住心底的愤怒,他看着平静地望着他的任意,心中却只涌上来一阵悲凉:怎么看都像是他在胡闹,她根本就没在乎过他,所以才能这么肆意轻贱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