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可能让她跟以前一样住在这里的。

“那就谢谢爷爷了!”钱易阳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说。

“这段日子,你就安心养病,什么也不要操心,等你病好了,有你忙的!”钱老爷子看钱易阳不想多说,站起来嘱咐了一句,然后就走了出去。

钱易阳看着钱老爷子已经不硬朗了的背影,心底划过一丝微嘲,钱家人,果然只是认钱,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真不知道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们痴迷至此!

钱老爷子亲自发话,秦文雅跟苏羽乔当然是不敢还赖在这里不走,于是说了一些场面话,就上了车离开了。

苏羽乔是被钱家人派车送回去的,而秦文雅是自己开车来的,自然是自己开车回去,只不过车子开出钱家大门,并没有直接回家,秦文雅打了一通电话后,直接将车子开去了市郊的一栋房子面前,进了电梯。

一出电梯,秦文雅就被一个人给用力的搂紧怀里,狼吻不休。

“讨厌,这里是外面,你今天怎么这么猴急!”秦文雅一边半推半就的躲避着那人的毛手,一边娇嗔着说:“先进去!”

“啊——”秦文雅的话刚说完,身子就被人给扛了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

那人推开门,直接走进卧室,将秦文雅给甩在床上,然后快速的压住,将她的衣服给扯掉,直奔主题。

秦文雅对这种粗暴的对待先是不适应的皱起了眉头,但是很快的便沉溺其中不可自拔,房间里奸情四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战斗停歇,秦文雅裸着身子倚在男人的怀里,一脸情事过后的满足模样,而那个男人则是倚在床头,悠然的吐着烟圈,那张邪气绢犷的脸,不是钱易仲是谁!

“大少,那个苏小小真的不简单,我今天被她摔得好疼!”秦文雅搂着钱易仲的腰,嗲嗲的抱怨。

“喔她真的有那么厉害?”钱易仲吸了一口烟,吐出绵长的烟圈,漫不经心的说道,另外一只手还在秦文雅白嫩的肌肤上捏了一把。

“可不是,大少,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要不是她护着钱易阳,我今天就得逞了,至少让钱易阳在床上再多躺半个月!”秦文雅幽怨的说。

她今天是故意的撞了苏羽乔的,她算准了苏羽乔那样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只要苏羽乔一碰到她,她手里的水杯就会脱手,而她也会按照原定的计划狠狠的压在钱易阳的身上,因为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肯定是会先去关注水杯的,她没想到苏小小竟然出手那么快,一下子将她甩了出去不说,还将水杯里的水都洒到了秦莲香的身上,要知道,那杯水里,也是放了料的。

“至少躺上半个月?看来你的力气也不小!我试试!”钱易仲将烟蒂捻灭了,然后又扑向秦文雅,一听到秦文雅提及苏小小,他就特别的想要发泄,将秦文雅当成苏小小来施虐。

“别,不要了大少!别——啊——”秦文雅言不由衷的开口。胳膊却是紧紧的勾住钱易仲的脖子,在钱易仲看不到的地方,秦文雅娇媚的脸变得狰狞。

钱易阳,钱易仲,你们两个最好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哼!

那天晚上,秦文雅将钱易仲错当成钱易阳,美梦破碎之后,心里就恨极了钱易仲,也恨极了钱易阳,一心想要报复,那阶段,她过了几天黑暗的自暴自弃的日子,又一次在酒吧里买醉,被几个流氓调戏算计,恰巧被钱易仲给救了,那天晚上,她一边抗拒又一边忍不住勾搭钱易仲,两个人又过了一个春色无边的晚上,第二天早上,钱易仲丢给她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秦文雅拿着那张支票甩在钱易仲的脸上,冲动过后,秦文雅看到钱易仲那幅阴冷的面孔,吓坏了,生怕钱易仲将她给撕了,但是在此的她,心灰意冷,倔强的不肯服软,谁知道钱易仲那次并没有如同她想象的那样发火,反而是将她给推倒后又凶狠的要了一次,而且逼迫她说了一些羞耻的话,彻底的将她的自尊给碾落尘埃。

自从那次以后,秦文雅跟钱易仲就纠缠不清了,钱易仲虽然有很多的情人,但是对她却是特别的,纵容的,很快的,秦文雅就迷失了,为了报仇为了报复钱易仲跟钱易阳,她甘心对钱易仲献上自己的身体。

苏羽乔被钱家的司机给送回家,在家里大吵大闹了了一番。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让我去哪个钱家待着,你们看看,看看我的脸!看看我的脸!让我怎么出去见人!”苏羽乔一想起在钱家被秦莲香掌掴了的事情就气愤异常,回家对着胡景兰,苏庆华,刘莹大发脾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将你打成这样?难道是苏小小?”胡景兰看到苏羽乔脸上的红肿,那至今未退的五个清晰的指印,心里疼的不行,一边让人找药膏,一边问道。

“她?就她?屁!”听到胡景兰提到苏小小,苏羽乔冷哼一声,不雅的骂道:“那个贱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贱骨头!就会在我们面前装逼,在钱家人面前跟只没有骨头的蚯蚓一样,让人家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一想到苏小小在钱家的那幅模样,苏羽乔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