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娇的喊着一句句:“庄庄、庄庄、脏脏……”

紧闭着的双目,盈满了春意,一室的暧昧,白芷握紧了拳头,拼命地跑向前,想要阻止这一场荒唐的闹剧。

友情之上,爱情之下。

她阻止不了,甚至听见了自己娇喘,看见了眼里的情动,拉着对方的手,一起坠落地狱。

白芷紧咬着唇,在一片迷雾当中,看清了自己的本心,她的友情变了质,成为了一场冲动的欢愉。

半夜,白芷是被渴醒,她紧拉着被子,喘了好几口气。

啪嗒——

摸索的将灯打开,到了客厅,倒了一杯水,谢安突然在外面出差,小尤现在也在休息,故而客厅一片漆黑,只开着一束昏暗的射光。

微暗的光看得不太清晰,只能看见客厅隐隐绰绰的轮廓,白芷却不在意,因为在这里生活久了,什么地方会有什么东西,在哪个位置都清清楚楚。

微凉的风顺着开着的窗,吹在白芷有些燥热的身上,那股烦躁不减反增,坚持着她脑子里的理智。

手机在电话簿上面翻了又翻,在某个名字上面来回拉扯,她啪的一下按灭了屏幕。

指尖有些微凉,抵在了水杯的边缘,她眼眸微垂,身子在冷风中吹了许久,忽又觉得不过,转身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凉凉的水打在了身上,那股火才稍微的减缓些,可某些念头在身里面生了根,像野火般燃烧着。

关了水,身子还没擦干,直接扑到了床上,来回翻滚了好多下,烦躁的挠了挠头。

点开了朋友圈的最近发上去的那一条,删除——

她常叹了一口气,用被子盖住了头,鲤鱼打滚的折腾了好久,床上的不少抱枕都被踢到了地板。

许久,从柜子里的最深处拿出了一盒紫色的包装,缓缓的躺到了床上。

眼一闭,竟是那个人的样子,或是严肃认真,或是青涩可口,诱人的样子,像极了伊犁园种下的那个果,她贪婪的目光,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想着那一夜的画面。

夜晚,清凉如水。

火热的念头一旦生了根,又开始亟待生长,一点点的缠绕着她的理智,跟那天一模一样的冲动涌上了心扉。

从紫色的盒子里取出了一个小包装,在最静寂的夜晚,释放着内心,释放的那些压抑已久的情感。

理智的弦,啪的一下断了开,只剩下那些想要。

如鱼儿遇见了水,一杯水止不了渴,却能缓解了心里的那些燥热。

“庄庄……”

——

昱日,白芷是被小尤的敲门声吵醒,她走了进来还边埋怨:“以前没见你关门睡觉,怎么今天突然关门了?”

“咦,你怎么脸这么红?”小尤伸手去摸,烫得很。

白芷支吾的盖上被子:“哎,别吵。”

小尤到外面找来了体温计,用手晃了晃,推了推那个赖在床上的人:“量体温,叫你不要喝酒,偏要喝酒,弄得现在感冒了。”

果不其然,这人发烧了。

她正打算拿起手机,拨个电话去公司请假,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个法子。

拍体温计的温度,然后收拾好东西就去上班,在公司里面见到工作狂老板,小尤安静的站在了旁边。

庄川柏抬起了头。

“老板,我今天手头上有些事,请不了假,但我室友现在发高烧,烧得不省人事,你说这事情咋办?”小尤将手机里温度计的照片放到了桌上。

从昨夜加班到现在的庄川柏疑惑的挑了挑眉,熬了一夜,脑袋有些昏沉,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她猛地站起身:“姐姐,怎么了?”

“感冒,发高烧。”小尤适时的将钥匙递了过去:“她说跟你关系不错,所以我想拜托你照顾一下。”

拿着钥匙的庄川柏匆匆的出了门,步代不像平日里那般稳重,不少员工都诧异的回头。

“白子啊,姐妹我祝你日日幸福,夜夜笙歌。”小尤看着走远的庄川柏,脸带笑意的说。

-

开着车,连续过了几个红绿灯,庄川柏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给家庭医生打了紧急电话。

车速不减,往小区飞驰而去。

她到的时候,白芷还在睡觉,整个人拱成了一团,陷在柔软的棉被里,玩偶掉得满地。

桌子上摆着一只体温计,庄川柏地板上的玩偶一一的捡起来放到了床边储存柜里,又将被子往白芷的方向拢了拢。

刚才心里紧张得很,反而人到了这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许是因为睡得有点久的缘故,白芷喉咙干,她在半梦半醒的喊着:“水……”

庄川柏在茶几上,找到了小鱼早上起来烧的开水,洗了上次来这边白芷喝过的那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匆匆的进了屋里。

白芷没醒,接过了杯子就胡乱的灌了一口,又往床里面钻。

水喝了三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