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的恨意让安容无法入眠。兴许是听了爹爹的谋划,长姐对她甚好,她的卧房隔着长廊便是这王府主人的寝室。安容缓缓起身走至长廊,该好好盘算如何g得这琅王的心了。她曾在贞nv府听闻,这姐夫在长姐入门前也曾有过几段风流佳话,琅王在西北军营那几年,营妓也不在少数,不算是个忠厚的。但自从有了姐姐,便遣散了各路姬妾,她知道姐姐的x子,永远活在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戏本子里,必然将这姐夫管得甚严,然而她可就此乘虚而入了。

夜已深,顺着风声,安容仿佛听见长廊那头隐约的喘息与sheny1n声,她偷偷潜去。

"嗯烈啊,轻些霖儿他刚入眠。"

"莫管他,然儿叫大声些,这院里可没人,本王可忍得紧,倒要t0ng一t0ng这一年未入的x儿。"

院中无人,主卧内男nv的影子仿佛皮影戏般印在纸窗之上,男人nv人面对面相拥仿佛连t婴儿般四处走动,突然一根棍子像变戏法般消失在两人的重叠处,nv子突然仰起头来发丝散乱。

"嗯,好深,烈好烫,不要啦。"nv人jia0y着。

"然儿可要受着,你这x儿可是吐着水等着我cha呢,若是不要,那为夫就去找别家nv子欢好,把jg水灌入她yxue内,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做侧妃如何。"男子隐忍沙哑地低语道。

"嗯啊,莫要嗯说这番y话,让他人听去可得了!"

安然听着男子这番y言浪语顿觉腿间sh润了,她于纸窗隐蔽处破开一小洞,借光看去,房中男子笑容y邪,全身ch11u0,x膛健硕,皮肤黝黑正抱着只着肚兜的nv子四处走动,窄t顶弄。一手托弄着娇弱nv子的t向具物扣紧迎合,一手深入肚兜内r0un1e着nv子的娇r,nv人含羞闭眸,yutu1环绕于男子劲腰,双臂挂于男子肩部,两人紧密拥吻着。不正是她那好姐姐与夫君。

安容全身炽热,注视着那x器jiaohe处的黑se巨物,夹了夹腿儿,玉手不禁伸入肚兜内r0un1e着shangru,一手探入裙摆内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x间,挤入三根玉指扣弄着。模拟着男nv交欢,此时她仿佛代替了姐姐挂在男人身上被cx顶弄,fangdang迎合。

"嗯…嗯…"安容咬着唇内心饥渴万分,屋内的sheny1n却突然一止。

"呀,好烫,都进来了。"nv人惊呼,身t猛地往后仰。

"嗯哼"男人似极度隐忍,面目狰狞,狠狠地将yanjucha得更深,两人的x器不再捣弄研磨,紧密得粘合在一起。半晌,琅王将yanju逐渐ch0u出,连着银丝缓缓离开ixue,nv人花x洞口大开,微微颤动,收缩中,逐渐流出汩汩r白se混合ye,沿着t0ngbu逐渐滴落在地面上。

安容玉指迅速ch0u动起来,在看到男人那腹下泛着y光的粗长器物后瞬间达到了ga0cha0,她夹着腿缓缓步回自己的屋内。

帘幕后,木床摇晃着,绸被中的nv子不着一物,r0un1e着丰满的yur,修长的yutu1暴露着绞弄着绸被,yut0ng挺弄着似是迎合,绸被厮磨在腿心间早已被绞弄的豪无原貌,留下淡淡的水迹。

"嗯…啊,烈啊好厉害快来c阿容阿容的x儿嗯好痒。"安容sheny1n着,媚脸布满cha0红,琅王那器物黝黑巨大,青筋爆出,是她见过的男人物件里最为壮硕的。要是被那物t0ng一t0ng必然无b舒爽止痒,难怪那整日被礼数约束的姐姐都被gjiao连连。

内心依旧空虚无b,安容抖着手从枕边盒中掏出那方暖玉玉势,双腿大张,抬高翘t,将玉势圆头在花缝间来回滑动,沾染上情动的汁ye,双腿颤了颤,将那物件缓缓推入泥泞的洞口。

"嗯,爷好大,c得阿容好舒服。"

"呱叽,呱叽",安容ch0u动着玉手,按压着花蒂,玉势迅速在宝蛤间穿梭着,yshui泗溅,她用yur摩擦着绣花床单来缓解内心的瘙痒,身t猛得抖了抖,yye顺着玉势喷涌而出。安容眼神空洞无b,ga0cha0之后又是那得不到的无b空虚,光0的yut1布满晶莹的汗珠瘫倒在床上,腿间嵌着那蓝田暖玉甚是灼人。

安容扬了扬唇,有如此好的猎物,她必须得行动了。

此时安容房中烟雾缭绕,水汽蒸腾,安容不着一物坐于浴桶中,任长发浸润于水中,捧着水缓缓浇于shuanfen之上。今夜,她便要好好诱一诱她这姐夫,想这姐夫能吐出y言浪语也是个放得开的主,便先好好秀给他看看。

主院夜间向来无仆从,众人皆在外院把守,安容早已0清了琅王回府的时辰,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她的房是通往主卧的必经之路,而她那好姐姐也真会找时机回娘家叙旧,给了她一个好机遇,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就不信,g不得了。

"哒哒。"安容秀眉一挑,他,来了。

"嗯…啊容儿好痒有谁来ai容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