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刘海明就感觉自己的父亲母亲和别人的父亲母亲相处不一样,别人的父亲母亲在一起虽然不是亲亲密密但是也从来没见过别人的父亲随意打着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父亲经常打自己的母亲,在外面在家里都是一样,有时候说着说着话就会打母亲一巴掌,周围的人还会哄笑起来

印象中母亲从来和别人的母亲穿的也不一样,别人的母亲都穿着正常的衣服,自己的妈妈总是穿的狠清凉松松垮垮的,哪怕是寒冷的冬天母亲也只是多出一个羽绒服而已,里面穿的衣服长长只是一件宽松的裙子,村里的人看母亲的眼神也是奇奇怪怪不过看自己的眼神倒是和看别的孩子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在自己家里也是,大爷大娘们总是用厌弃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妈妈,还经常抱着自己不准他和自己的妈妈亲近总说妈妈会教坏了他。

奶奶也总是骂妈妈打妈妈,有的时候还当着一堆人的面扇妈妈的耳光,而妈妈总是唯唯诺诺的,被打了也不敢吭声只低头默默的哭泣。奶奶经常说自己是她的心肝宝贝,而妈妈只是他们家的一个佣人而已。他不懂为什么别人的妈妈是妈妈他的妈妈是佣人,不过村里也有好几个和他一样情况的小孩,他们的妈妈也都是老被家里人打来打去骂来骂去。

奶奶还经常打妈妈的屁股,有一次妈妈在厨房做饭不小心打了一只碗,奶奶就把妈妈按在厨房灶台上,按着她的腰照着妈妈撅起的屁股就是一顿打,噼里啪啦的,妈妈被打得直叫唤,当时家里好多人可是没有去把奶奶拉开,刘海明记得他和小朋友们打架村里人都会把他们互相拉开,还有个面善的奶奶把他拉过去偷偷低头告诉他说:看见了没毛手毛脚的女人就该按着屁股揍,小海以后找媳妇媳妇不听话也得照着打知道吗,才能打服”,还隐隐约约听见人群中传来的贱母狗的话音,听得刘海明似懂非懂。

还有一次他在屋里睡午觉,迷迷瞪瞪听见外面有声响,睁眼一看半开的门外,自己的妈妈跪在餐桌的大凳子上,双臂环抱着凳子的靠背,双腿跪在凳子上,裤子褪到膝盖上,未着寸缕屁股向后撅起正对着半开的房门,肥大的屁股上已经红肿了一片。

刘海明的大娘坐在了那片屁股的斜对面,随口和正面的几个女的聊着天,一边聊天一边拿起手中的拖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妈妈肿起的屁股上,妈妈被打的时不时的呜咽两声,又被大娘啪啪啪几下加重拖鞋打的堵在嗓子口里不敢发出声音,只能胡乱的扭动屁股来躲开越来越中的拖鞋。越躲拖鞋越重,屁股很快被打得高高肿起来,妈妈的哭泣声也越来越大。

大娘打完也不许妈妈把裤子提起来,只让她撅着被打肿屁股晾在那里,拖鞋还放在了妈妈的屁股最上方,对着她说掉下来就含着拖鞋和狗跪在一起,说完几个女人坐在那里聊天几个人还时不时伸手捏捏那两团被打肿的屁股嘻嘻哈哈的笑着,等大娘和一群人走了妈妈才敢站起来哭哭啼啼提起裤子去干活。

他们整个家里除了刘海明好像谁都可以随意责打那两团屁股。

直到有一天他放学回到家,看到妈妈被父亲按在了院子里的树下,两只手被绑在树干低垂处上半身随着被绑住的手弯了下去,腰肢却高高的吊在横生的树干上被紧紧的绳子缠绕住脚尖只能堪堪的着地,这个姿势让他妈妈的屁股成了最高点,腰狠狠的下榻,高高撅起的屁股又正对着院门,爸爸拿着一根细细的枝条正在抽打着妈妈的屁股,期间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看到妈妈在院子里撅着光屁股被爸爸打。

刘海明的爸爸看到刘海明也不遮掩,直接把他叫到他妈妈的面前,让他看着自己打妈妈的光屁股,边打边问着妈妈羞不羞这么大了还被儿子看着打光屁股,妈妈羞的脸直接埋了起来只一声声的求饶求他父亲不要让她当着儿子的面这样挨打,谁知他父亲打了几下直接把手里的枝条递给刘海明,命令他对着面前的光屁股打下去,看看他妈妈被儿子打屁股能不能长记性。

刘海明空洞的拿着枝条看着眼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面已经浮满了一道道被枝条抽出来的红印子,被绑起来的母亲听到父亲让他来抽自己的屁股,急的慌了神,又挣不来绑在手上和腰上的绳子,两条腿一跳一跳的扭动着腿和屁股怕儿子的枝条真的打在屁股上。

刘海明被扭来扭去的屁股刺到了双眼,听着耳边父亲的催促,手一扬直接一枝条抽了下去,啪的一声落下,枝条下的身子被抽的猛地一颤,明白后面是自己儿子责打着屁股知道无法改变丈夫的丈夫只能垂下头尽量不发出声音,只闷哼的承受着,啪啪啪啪啪枝条下下的抽打着屁股,每被打一下,身子就颤抖一下,两条腿已经打起了哆嗦,闷哼的声音也渐渐的清晰,偏偏刘海明的父亲还不许他停下,说该好好的教训他的妈妈。

随着一下下的枝条落下,原本坚持住不求饶的妈妈随着屁股的高高肿起再也忍不住闷哼声转为大声的叫唤求饶,

啪啪啪啪啪又一阵狠厉的枝条落下,屁股上血点浮起,落下的枝条如同泼了一层层的油,枝条下的身子疼的放声大叫着,扭着屁股一阵阵的求饶声,也不管后面屁股自己的儿子,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