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要坐车辇?”

早晨的空气湿润清凉,却无法缓解赤鸢身下的饱胀。

在礼堂她被逼着发出羞耻的淫叫,寒殇却没有因此放过她。

他在最后压着她的腿,又将那串巨大的玉珠塞回了她的小穴里。

手恶意拍了拍她鼓起的小逼,“殿下含着它,再仔细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玉珠塞在身体里虽然不再震动,可随着步伐带来了另一种缓慢而磨人的刺激感。

脸颊滚烫,双腿酸软。

她站在原地忍过一阵磨人的情潮。

下唇因为忍耐而被咬的微红。

隐忍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坐。”

负责传唤的侍从见状赶忙叫人带话。

于是一则炸裂的消息在照国皇宫中火速的传了开来

‘陛下昨夜在礼堂强上了祭司大人,今早还坐了车辇。’

‘纯洁祭司大人,竟被陛下连夜吃干抹净。’

赤鸢对这些离谱的流言蜚语丝毫不知,撑过了早朝她就着急回了寝殿。

绸缎淡金的床盖被一只小手揪成了一团。

赤鸢跪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厚实的被子里,臀部微微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粉润微肿的小口。

细白的手指从身下穿过,颤抖着摸上了红软的小逼口。

指尖不得章法,将红嫩的小口挖出了透色淫汁。

手指弯曲刺探,急切的想要将身体里的东西抠出来。

可那玉珠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她一碰就往里钻。

反倒惹得身体一阵颤栗,险些受不住被胀的软倒。

桃花眼里溢出泪水。

她指尖泛红,心口像是被人塞了一把棉花丝,缕缕麻痒抓不住也躲不掉。

鼻腔吸入的气息闷热,汗水染湿了身下的床盖。

她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被褥里,“这究竟是什么。”

好想要解脱,想要寒殇猛然抽出整个珠串时的畅快轻松。

一手撑着身体,她小心的翻身仰面朝上。

贝齿咬紧唇瓣,控制絮乱的呼吸。

穴肉连结着玉珠擦过脆弱的嫩肉,带来顿顿的憋胀。

脑袋无法思考,身体的任何动作都会变成想要释放的酸痛。

背脊像是被拉住,一点点吸进柔软却窒息的流沙中。

沙海中热烫压抑,黑色小蛇遍体鳞伤。

失去妖骨的身体血肉外露,鳞片掉落。

他冷着脸将靠近的少女一次次踢打出去。

摔坏她用一年时间全心炼制的补药;毫不在意的丢掉她精心准备的礼物;故意错过她每一次满怀期待的邀约;放任女子有意散播和他有染的流言蜚语中伤她。

直到始终顺着他,陪伴他的人消失不见。

回头的时候只剩下茫茫荒原沙粒。

再也没了那个心里眼里只有他的娇俏少女。

她看向另一个男人,眼里是似曾相识的熟悉温度。

曾经只会看向他的温度。

小蛇满是疤痕的身体痛苦翻转。

方寸大乱。

“不可以,我绝不放你离开。”

滚烫沙粒灼伤了没有蛇鳞庇护的血肉。

小蛇双目猩红。

压抑的荒原,他唯一赖以生存的水源被人偷走。

“宝贝,我后悔了。”

小蛇身体蜷缩成一团,却只能抱住虚无的流沙。

“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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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弥漫在青石板铺就的宫道上。

每日去礼堂祭祀,是大典到来前所有君王要做的事情。

只是此刻车辇轻微的晃动,就让赤鸢额上冒了细密的汗珠。

羞耻感时时刻刻折磨着大脑。

圣洁白衣的祭司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赎。

烛光跳跃,火焰下的阴暗散成影子,网住了企图反抗的少女。

“殿下想好答案了?”

寒殇的脸冷淡精致,鸦羽般的睫毛震颤。

那乌瞳下除了清冷与克制,还有失控的扭曲迷恋。

“你先把它取出来。”

赤鸢声音颤抖,语气却是倔强坚持。

她胸膛上下起伏,藏在衣衫下的乳兔挺翘饱满,疯狂诱惑着她的野兽。

暗黑的蛇尾缠上细瘦的脚踝,黑白相缠如净雪泼墨对比浓烈。

坚硬冰寒的蛇鳞按压饱满小腿肚,尾尖钻进衣裤内,顺着腿根游走到腿心。

“用自己的手指挖了?”

黑蛇尾尖隔着薄薄布料,戳上衣袍下被逼着含珠子而凸起粉色小包的嫩逼。

赤鸢抓着寒殇肩膀的手猛的收紧。

尖锐的酸痛漫上来。

脸颊热烫,她疯狂摇头,想要逃避羞耻感。

手扶着寒殇的肩膀,身体挣扎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