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那两个纹身,开在秦臻身上的两丛虞美人,昭示着她的顺从。

“臻臻妹妹,这边。”

黎方搬了椅子坐过来,好让秦臻偏头就能hanzhu自己。用嘴服务算是久违了,再度重逢后的秦臻看起来随时想把他们咬断,他也暂时还没有六根清净的打算。

但现在,她很专注,也很卖力,垂着眼尽可能地探索如何让他更舒服。真真会把他当作学习资料研究,但秦臻现在的行为只是纯粹的侍奉。

为什么如此肆意妄为,又如此不尽兴呢。等这场常规的x1ngsh1结束,黎方下意识去0烟盒,被林予实拖住睡衣领子往yan台带:“别在室内ch0u烟,会留味道的。”

秦臻已经去洗澡了,在他们释放时她看起来才达到了真正的快乐,虽然她的身t早就被ga0cha0的浪cha0抛起又落下,直到搁浅也没迎来灵魂的回归。

yan台上的两人各点了一支烟,罕见地都感到意兴阑珊。今天结束得很快,快到黎方开始担心自己上年纪了,可是看着秦臻的表情……就算是他也有点做不下去。

“怎么ga0的?”林予实直接把烟灰往楼下抖,不去思考后果。

“别问我,我还想知道呢。”黎方由着香烟自行燃烧,看着那点火星朝他捏着纸卷的手指靠近,“她应该没事瞒着我了,我说是要她做奴隶但也没限制她什么啊……”

有什么不足的地方,yuwang不该是两块r0u贴在一起就能解决的东西吗,最多分一下一级r0u三级r0u和牛注水猪r0u。但即使身t的快乐是实打实的,有一部分却成了他们与秦臻之间的空洞,可以绕开,却永远留在那里无法填补,让人膈应。

一支接着一支,两人漫不经心地把话题从共同的床伴身上移开。他们身处同一世界,有那么多可谈论的内容,g嘛要揪着一块顽石不放呢?

秦臻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捧着烟灰缸,小心地从窗帘后探了个头:“要不用这个接着点灰?”

挺危险的,万一弄出火灾怎么办。

她穿了件旧t恤当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但失去了jg致包装的秦臻又恢复了她原有的味道,那种谨慎的担心也是。

黎方松了口气,直接过去把烟头在她手中的玻璃缸中摁灭,一边把人拉了过来:“过来过来,一起聊聊天。”

有啥可聊的,秦臻感到疑惑,她与他们的交集从过去开始就局限于床上,双方都守着明确的界限。现在这个平衡被打破了,坦白身份的他们会永远高高在上,她只是等着侍奉他们、或是等着他们施予的奴仆。

但真有件事她一直挂在心上,秦臻想了想,犹豫地问出口:“我暑假想和室友们出去玩一周,然后要回趟家才能回z市,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林予实接过烟灰缸放在yan台扶手上,也灭掉了ch0u到一半的烟,“我明天也回a城了,七八月应该都在那儿,你有大致的时间表吗?对得上我带你出去玩。”

“不,我应该看看姐姐就回来了,暑假这边有个学生升高三了,我得抓紧带她……”

很离谱,能听到她的“不”居然b“好”更让人欣慰,黎方把玩着打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让林予实皱起眉,但他还是不停手:“妹妹,你都被我们包养了,可以放松些的,我应该给你开个固定工资……”

林予实捂住了他的嘴。

秦臻低头陷入沉思,这具身t看上去除了身高毫无亮点,她不明白怎么对这两个人卖得起价:“不用……”

被放开的黎方也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可能一切的开始就不对:“……我是说,要不来帮我g活,我们公司也准备招测试员了。”

秦臻放松了一点,点点头:“需要用我的时候就说一声,我明天要考试,先去睡了。”

等秦臻离开,林予实给了黎方一个肘击:“大概就是这里出了问题。”

“什么?”黎方呲牙咧嘴地试图还击。

“我们用钱买下了她,她就只会提供钱能买到的服务了。”

pa0友好歹是友,p客却只是客。

山顶天冷,宿舍几人哆哆嗦嗦裹紧冲锋衣,往最高处爬去。现在黑夜浓稠,仅有云层后星子汇成那条光辉的天之川指引方向,秦臻不时抬头去看,被室友提醒走路不看景后才老实地低头继续踩台阶。

到了目的地后晨光熹微,上浮的素白云海让好不容易上来的人们一度感到失望,天气预报无法预知山中的变化,能否看到日出完全取决于运气。

秦臻和室友们分享着被压扁的面包,山顶的佛像下已经有信徒在叩首了。室友张望了一会儿有点疑惑地询问:“我入党了还能去拜吗?”

“你真是模范党员……”

她们运气不错,云层最终还是被太yan所破开,云海之上那轮金红让佛像也变得金光闪闪。秦臻还是不太明白日出有什么好看的,需要大半夜0黑爬山上来。但这一刻她也举起了手机,把这一轮好运和室友们被映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