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的往我的办公室里打电话找“我”,找不到。他销声匿迹了。

我开心的对张荷雨说:“他怂了,不敢来,他不打自招,这回你相信我是真的了吧?”

张荷雨又哭了起来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说,不要在这样让我担心了。”

我抱紧她,“嗯。”我很认真的回应道。

这家伙永远不敢跟我见面,他也就是在一旁搞搞小动作罢了,我才是真,他是假,我是黑,他是白,我是字,他是花,硬币字花怎么可能撞到一起?永远不可能。

另一个我没有出现,这事好像过去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图书馆馆长不存在。他说没就没了?

图书馆里有一个看门的老头,矮胖子,笑面。

我问他:“大爷,请问一下你们馆长在吗?”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馆长啊。”

这回我彻底死心了,我记错了,我疯了,我选择性失忆症发作了,反正没有馆长,那天跟两只猴子“满汉楼”里吃饭唱歌来着。

刚要离开,我又转身对老头问道:“柳欣在不在?”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柳欣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