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把胭脂盒放下说道:“若琴,把它拿下去吧。”

若琴见她自嘲地笑着,也一阵心酸,今日好在是女帝早有预料,把秦将军请了来,宋相才有所收敛,可明日后日呢?

宋相长相犹如水墨勾勒,气质如温玉,若琴也是痴迷的。但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她不作声地把胭脂盒接过来,吩咐级别低的小宫女把东西送到寝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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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书房。

宋少言在书房中央静立,含墨恭敬地站在一旁,把昨日任意在御花园饮酒,让人去请他的事一一对宋少言说了一遍,最后道:“陛下听说您与华三小姐在一起,似乎很是伤怀。”

原来是如此,女帝的态度才变了。宋少言恍然,感觉在意料之中,他还以为女帝有了自己的野心,原来不过是儿女情长。

宋少言心底隐隐有些失落,莫名觉得有些可惜,他挥了挥手让含墨下去:“你回宫吧。”

含墨却犹豫了一下,低声道:“陛下今天也是心神不宁,连折子都没批几张,估计是想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