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点同意,湘凌也因为两人的话微笑着,结果看着灵心那流着口水的白痴笑容却突然间有点后悔了。

想起认识她们后的心情,白云也微微点点头,她没有两人的感性,有的时候却少见的细心,例如现在就她看见了湘凌嘴角疆掉的笑意,突然有点想笑,湘凌,有的时候恶劣,有的时候却也有少见的无奈,这恐怕是懒人的改变吧,她们在一起后,她们都改变了一些,只是对像都是自己人身上,往往让人发现不了。

“翱翔,也就是天扬,他是我的学长!”深吸了一口气,记得有人说过,伤口如果藏起来,它们灌浓,如果想要它好,那么就要再次撕开它,挤掉浓,它才会好,不然永远也会痛着,而她现在要做的是就是撕开那个让她痛得再也不想痛的伤口。

四人看似听得漫不经心,却都支起了耳朵,只是想让区雅放松,才没有把她们的在意表现的太明白而已。

“他是姐姐男友的好友的弟弟,那个时候,就我和姐姐两人在那里上学,我年纪小,姐姐也疼我,所以几乎走哪里都带着我,他哥也是一样,天扬很会照顾人,姐姐她虽然疼我,但是她们的所纪,有她们自己的活动,带上我,本来就已经是最好的照顾了,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陪我,所以,理所当然的,比我没有大几岁的天扬就成了陪我最多的人,那个时候,天扬他很活泼,总是坐也坐不住,却很喜欢照顾人,玩什么都带着她,最先的时候,其实我很怕他,他玩的都是一些男孩子常玩的,有的时候还会带着他朋友一起。”区雅停下来喝了一口水,脸上带着开心和无奈的笑容。

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快乐的吧,单纯的小孩子,可以放开心的玩,不过,从来没有想过,温柔的区雅也跟男孩子一起活泼过。

“姐姐看我们玩的开心,也渐渐的放手让我们一起玩,她跟着她的朋友们一起,我想那个时候,姐姐应该是松了一口气吧,我做了这么久的电灯泡!”区雅宛而一笑,想起那个爱她的姐姐,她真的很幸福,从来都是被爱的人。

“整整五年,我都是她的小尾巴,我也从小女孩长成了大女孩,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再加上又上一个学校,老跟他们进进出出,天扬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也扮演着他的红粉知己,有痛,有难,有苦,有泪,有笑,有乐,他都会第一个告诉我,总觉得,我在他心底是重要的!”区雅有点嘲弄的笑着,为自己的自以为是。

“当时,不只是我,就连学样的很多人都觉得我们是一对,好友也老是羡慕着我,有一个对我那么好的人,我也总是笑,在我心底,我们是默认的!”区雅突然停了下来,有些幌乎,好似想起了什么事。

“五年,真的好长啊,所有的记忆加起来,说也说不完!”区雅感叹的笑着。“还记得那一天,天扬少有的严肃,说他要去接人,可不要以帮他给他们老师请假!我接到电话有些意外,天扬是学生会干部,一向是学样的白马王子,大家学习的榜样,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会为什么事情请假不来上课,尽管意外,却也按他的话去帮他请假了,他们老师很信任他,并没有多问,就同意了,而我,好心慌,却不明原因!”

“我想,也许这就是身为女子最直接的第六感吧!”区雅突然间觉得眼睛有些发涩,深呼吸,压下心底的酸痛,五年啊,却在一朝改变,她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小丑。

“天扬接回来了冰心兰,当天晚上,为她举行接风,也请了我,在席上,我也终于知道了天扬为什么那么会照顾人,原来,他从小就在照顾着一个人,早就习惯了,而我,只是他习惯的延伸罢了!”咖啡好苦,眼泪伐过区雅的脸颊,那天,她一直微笑着,微笑着看天扬照顾着另一个女孩,照顾着对他来说本来应该照顾的女孩。

坐在区雅旁边的寒冰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区雅停含泪的笑容,让她们觉得自己的残忍。

“我,突然间成了一个笑话,特别是看他朋友眼中的同情和愕然,毅城,他的好友,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天扬,这位可爱的小美女是谁啊,你很疼她哦!’毅城问得一脸怪异,他们同班,感情很好,经常百无禁忌。‘她叫冰心兰,我女朋友,还有毅城,下次别一脸下流相!’仍然是带笑的眼睛,却说出了让人意外无比的话,甚至他的好友,他也第一次讲毅城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还是挡不住天扬最好的朋友的愧意,看他的脸,我明白了,冰心兰,一直存在,没人讲,也没人说”好似想起了那天尴尬万分的饭局。

“女孩子都是敏感的,我是如此,冰心兰心同样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表情太难看,冰心兰一直总是似有若无的看我,直到最后的光明正大,天扬看出了冰心兰对我的好奇,他说,她是我哥好友她女友的妹妹,关系有点复杂,很可爱的小女孩,老跟着姐姐后面,我做好事把她带来了。说得好轻描淡写。后来,冰心兰想要休息,天扬陪她离开,才发觉,她是坐在轮椅上的。”区雅看几人陌意外的神色,知道她们想起了刚才天扬抱着冰心兰离开,这个时代,残疾几乎已经不存在了,现实中能看到,也不得不说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