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尝喉韵(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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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陈师兄别担心,师父早遣人去逐风楼占位置了!”
盈月笑瞇了眼,礼貌答道:“不打扰你们师门,我随便寻个地方吃了就好。”
朱繁翰不觉挫败,再次邀请:“姑娘别嫌弃我们,方才你替师兄挡的那招实在是太漂亮,就让我们请你吃一顿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不好再拒绝,只能诚实地道:“其实我是随义父来的,得先与他说一声……”
陈胜问:“他没有来看你比武?”
盈月摇头:“他说人多混乱,在横街的糖水摊等我好消息。”
几人听罢一惊,朱繁翰更是瞪圆了眼,戏道:“盈月姑娘和我们陈师兄可真有缘份啊!”
盈月觉得有趣,笑问:“此话怎讲?”
陶潜接话道:“开糖水摊的人正是陈师兄的妹妹。”
陈胜也奇道:“舍妹不过开个小摊子,附近有名的铺子多不胜数,没想到竟有如此的巧合。”
“这也巧过头了吧?”盈月哈哈大笑道:“既有此等缘份,这顿饭不吃也得吃!劳烦几位少侠与我走一趟吧!”
陈胜正与盈月聊得专心,朱繁翰走在前方,频频回头搭话,不料分神太过竟被自己绊倒,还撞进一位姑娘怀中,吓得他牙关打颤,半天都憋不出一句道歉的话。
一旁注视的陶潜冷静上前,赶忙把朱繁翰的头往下扣了几分,躬身赔罪。
“是你!”
少女嗓音清润,并无一丝责怪之意,陈胜这才发现她正是刚刚在场边发呆的姑娘。
沐攸宁笑嘻嘻地看着几人,暗自打量一番,抱拳道:“少侠古道热肠,实在难得!再次谢过少侠,免去了我被除名的后果。”
陈胜被她一通夸奖,两颊顿时红通通的,虽知晓擅入武台者会被剥夺参赛机会,可他哪来得及去想这些有的没有,单纯是被她容貌吸引,纵然酣战也控制不了自己分神留意她的动向罢了。
他错开视线,硬着头皮道:“姑娘言重了,不过举手之劳,何需再叁言谢?”
沐攸宁低头数了数怀中的几个烤红薯,她原打算趁武场修整的空隙带几个红薯回一趟刘宅,如今耽误半晌,怕是来不及了,便向每人递去一个,笑道:“不小心买太多,大家分了吧!”
陈胜木然接过,半晌才问:“姑娘也是参赛的?”
“我在明日下午场。”沐攸宁点头,眼见武场仍在整顿,便跟着几人往横街走。
朱繁翰见她并未生气,不客气地接过红薯,颇有点自来熟地对沐攸宁说:“那你可不幸运!”
沐攸宁把红薯掰开两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为什么?”
朱繁翰:“几大邪教的弟子都被分在第四场,也就是姑娘的那场,不知他们会使些什么下作手段。”
陈胜语气不满地附和道:“视人命如草芥,实在可恶。”
盈月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道:“都说正邪不两立,看来就算是混战,也免不过两道各自连手的局面啊。”
陶潜知道陈胜心中郁结,轻拍他肩膀,陈胜缓了缓,接话道:“姑娘所言不假,现实是朝庭纵容邪教作恶,非但不禁止这样的比武,更暗中怂恿正道人士出面相争,待两败俱伤时派兵捉人,落得一个好名声。”
此时的朱繁翰像想起什么般凑近陶潜,悄声问:“你知道师伯他们的事吗?”
陶潜瞟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以示不知。
朱繁翰小心翼翼地看向陈胜,确定他听不见自己说话才道:“我们门派所在地偏远,便是有心打听以前的事也不容易,若、若我们趁着在云州向别派弟子问个究竟……”
“别。”陶潜不同意地道:“其他师兄当真会连仇人姓甚名谁也不知吗?显然是他们不愿告知,你素日惹师父生气的地方可多了,他不计较无非因为是些小事,但师伯的死说不定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还是别撞到枪尖上为妙。”
两人入门时间短,对于师兄师伯遇害的事更是知之甚微,虽在底下向其他师兄打听过,然师门上下怕勾起师父伤疤,俱不敢提及,仅道“那件事”幸存的弟子只有陈胜一人,因此对师父而言打击极大,劝二人勿再追问。
朱繁翰不死心,直觉这事定然和五年前的武林大会有关,他还欲争辩,便听沐攸宁开腔将方才话题轻轻带过:“也是你情我愿罢了。”
盈月茫然看向沐攸宁,察觉到她的视线,沐攸宁斟酌几许,始道:“各大世家对武艺极度渴求,而同样的,朝庭国力外强中干,不想折损兵力就只能借用江湖人士的力量。”
听罢,盈月恍然大悟,哪有这么多正邪不两立,基本就是两道刻意维持的表象,平静无澜的河流下暗涌如潮,不论是以此为居的鱼儿或无意落下的枯叶都只能随波逐流,最终被卷入旋涡,拽至河底。
察出陈胜情绪不稳,众人也不好再议,转而聊起其他事。
沐攸宁吮着指头,把沾上的红薯肉吃得干干净净,思量再叁才开口问朱繁翰:“少侠是如何得知邪道会聚在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