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嘴,夏斯弋也懒得费劲,他拂开钟至摸个没完没了的手,转身正对钟至:“既然要摒弃前嫌,就不能独让你一个人受委屈,当年的事我也有过错,真论起来,那一拳你不该挨的。”

钟至应和着点头,捂着多年前的伤处,幻痛道:“确实挺疼的。”

夏斯弋紧抿着唇沉默。

钟至又道:“既然你这么愧疚,不如让我打回来?”